這個消息讓他大喜過望,因為他知道事情已經(jīng)成功了一大半,接下來就輪到他出場了。
“你們?nèi)ヌ嵝岩幌赂昀蛘呙防品?,讓他們關(guān)注一下弗拉基米爾伯爵的病情,一定要讓他們注意到這場病不簡單!讓他們好好當惡人吧!”
其實不用普羅佐洛夫子爵提醒梅利科夫就意識到了弗拉基米爾伯爵的病不簡單,一個挺健康生活環(huán)境很優(yōu)越的高級貴族哪里有那么容易得猩紅熱。
在這個年代,猩紅熱很常見,只不過這種傳染病一般在貧民階層比較流行,用那個時代的話說就是貧民們的生活環(huán)境太糟糕,在污穢中受到了病魔的侵襲。
而高潔的貴族群體一般認為和這種低級疾病無緣,尤其是弗拉基米爾伯爵這種血脈非常高貴的貴族更是被認為完全不可能得這種病。
“這里面一定有問題!伯爵閣下才剛剛答應同大公殿下合作就突然染病,這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戈利岑很憤怒很抓狂,他剛剛跟康斯坦丁大公匯報了好消息,轉(zhuǎn)過頭來弗拉基米爾伯爵就不省人事了,看那架勢是兇多吉少。萬一弗拉基米爾伯爵翹辮子了,那豈不是他這一通白忙活了!
戈利岑還指望著靠弗拉基米爾伯爵走上巔峰呢,可這還在山腳下巔峰就被炸平了,你說他能爽嗎?
阿爾卡季沒有戈利岑那么抓狂,倒不是他覺得弗拉基米爾伯爵的病沒有問題,實際上他也有所懷疑,畢竟這些日子弗拉基米爾伯爵都是窩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沒道理忽然染上猩紅熱。
但是吧,眼下弗拉基米爾伯爵已經(jīng)是病倒了,這時候追究病因遠不如治病救人重要,如果本末倒置那才叫腦子有坑。
“我已經(jīng)向總督府匯報過了,總督大人已經(jīng)派來了最好的醫(yī)生,至于病因暫時還沒有頭緒……”
對此戈利岑是嗤之以鼻,他冷哼道:“跟總督匯報有什么用?你們那位總督恐怕是巴不得伯爵閣下死了才好,他怎么可能盡心盡力地派好醫(yī)生來?甚至這病究竟跟總督府有沒有關(guān)系還很難說呢!要我說還是換一批醫(yī)生更加保險!”
阿爾卡季皺了皺眉頭,其實他也有這方面的擔心,不過他覺得除非阿列克謝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公然指使醫(yī)生搞名堂,因為這些都是有案可查的,而且他也親自盯著,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至于總督府跟病究竟有沒有關(guān)系,他也不敢斷定,只不過在沒有切實的證據(jù)之前他可不敢胡咧咧,畢竟他不是戈利岑,沒有祖?zhèn)鞯暮罹艟粑粠退麚鯙摹?
至于要不要換一批醫(yī)生,阿爾卡季有些拿不定主意,能換一批更可靠的醫(yī)生自然是更加保險,但問題是他并沒有這方面的資源,更何況萬一換人不當最后加重了弗拉基米爾伯爵的病情,甚至導致了他死亡,這個責任算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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