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督閣下,能跟我說說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嗎?”
烏蘭諾夫看著笑盈盈的納希莫夫牙都快要咬碎了,他又不傻,你看納希莫夫和安東談甚歡的樣子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有關(guān)系,既然安東敢沖他這個總督動手,那肯定有倚仗,搞不好這個納希莫夫根本就是他一伙的!
當(dāng)然啦,這只靴子還沒有落地,他還不能肯定。但是他能肯定一點,那就是納希莫夫壞了他的好事,如果沒有納希莫夫橫插一杠子他絕對收拾掉安東了。
他的全盤計劃被納希莫夫這個意外因素碾了個粉碎,你說他能高興能對納希莫夫有好臉色。
他沒好氣地回答道:“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我到碼頭視察工作,然后就遭到了安東上校的襲擊,我還想問問安東上校這是想做什么呢!”
不得不說這廝確實精明,隨手就給鍋甩給了安東。
不過納希莫夫并沒有問安東什么,實際上他剛才跟安東已經(jīng)交流過這個問題了,安東已經(jīng)將事情的原委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
他知道烏蘭諾夫這是準(zhǔn)備跑路,知道安東這是不得已而為之。
他很欽佩安東勇氣和果斷,但這里面確實存在一點問題,那就是烏蘭諾夫是總督,在烏克蘭他就是老大,所有烏克蘭的官兒不管大小都要尊重他這個老大的權(quán)威服從他的領(lǐng)導(dǎo)。
也就是說安東的所作所為確實是以下犯上,這無論如何都是有問題的。
不過納希莫夫也不是迂腐的人,他知道安東是不得已而為之,所以他壓根沒有問安東什么,而是忽然問道:“來碼頭視察工作?總督閣下,如今基輔被重重合圍,形勢不是一般的危急,放著這么多地方你不去,怎么就跑到碼頭這邊來了?”
不等烏蘭諾夫回答,他又道:“這個碼頭有什么特殊嗎?”
特殊嗎?肯定不特殊,就是個普通的碼頭而已有什么特殊的。唯一特殊的是烏蘭諾夫要從這里跑路。
烏蘭諾夫愣了愣很不高興地回答道:“將軍閣下,作為總督我如何履行職責(zé)需要向您通報嗎?我想去哪里視察就去哪里視察!”
這話雖然有些不講道理,但本質(zhì)上也確實是這么回事,作為烏克蘭總督他確實有這個權(quán)力,至少是不用想納希莫夫做解釋的。
只不過納希莫夫問這個的目的也不是羞辱和刁難,而是引出后面的話題,他馬上就道:“那是您的自由,不過從現(xiàn)在開始通知您,這個碼頭將由我全面接管,以后如果您還想來碼頭視察,請?zhí)崆巴ㄖ业玫轿业脑试S!”
“你!”
烏蘭諾夫被氣到了,他倒是想反抗,可納希莫夫根本就沒給他這個機會:“派一隊人送總督閣下回總督府,哦,對了,總督閣下,根據(jù)德米特里.米柳亭伯爵的命令,基輔的一切防務(wù)和軍事工作全面由我接管,今后您只負(fù)責(zé)民生問題,我會立刻派人跟您做交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