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夫娜連珠炮一般的話語給康斯坦丁大公打懵逼了,他好幾次想要插嘴但都被無情地按了下去,這讓他那叫一個憋屈??!
康斯坦丁大公覺得自己太不幸了,居然娶了這么一個妻子。哪有胳膊肘往外拐的?我才是你老公好不好!你這個態(tài)度很難讓我不懷疑你和這小子有婚外情??!
康斯坦丁大公扁著嘴很不高興地說道:“我沒……”
他才剛開口就被約瑟夫夫娜大公夫人無情地再次打斷了:“您不要說了,我了解子爵閣下,如果不是您過分了,他斷然不會這么憤然離開!您不要再狡辯了!”
康斯坦丁大公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約瑟夫夫娜惡狠狠地盯著他,大有他敢再說什么就讓他好看的架勢。
頓時康斯坦丁大公就慫了,暗道: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女人嘛情緒不穩(wěn)定是正常的,咱們大男人不跟小女人計較!
約瑟夫夫娜見他老實了,連忙調(diào)頭誠摯地對普羅左洛夫子爵說道:“子爵閣下,非常抱歉,我的丈夫有時候說話不走腦子,但他并沒有惡意。如果剛才惹您不高興了,那我代替他向您道歉!”
普羅左洛夫子爵看了看約瑟夫夫娜,講實話他剛才真的是心寒了,準(zhǔn)備再也不管康斯坦丁大公這攤子破事了。可偏偏約瑟夫夫娜回來了,這位大公夫人一直對他恭敬有加,而且態(tài)度實在是太好了,好得他如果就這么走了顯得他太不懂事了。
但是這個事兒吧又實在是惡心人,每一次都是康斯坦丁大公惡心他然后約瑟夫夫娜出來滅火,都形成固定的套路了。要不是他知道這位大公夫人是個少有的明白人他都懷疑是不是這兩口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套路他。
稍作思索他只能咽下這口氣,不咸不淡地回答道:“不敢!我才疏學(xué)淺水平有限,大公閣下覺得我的建議不好是正常的,可擔(dān)不起您代替他道歉……”
康斯坦丁大公愈發(fā)地覺得窩火了,這種夾槍帶棒的話他能聽不出來?他覺得普羅左洛夫子爵就是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丫的是誰?難不成還真的想讓我親自給你道歉?!
約瑟夫夫娜瞥了一眼康斯坦丁大公,她知道這廝是什么性子,有時候是真的氣人!只不過羅曼諾夫家的男人都是死要面子,要是真逼著他給某人道歉,那他真的會炸毛,那樣就真的沒得搞了。
所以她并沒有給康斯坦丁大公施壓,而是溫好語地安慰普羅左洛夫子爵一番,然后趕緊岔開話題問道:“……對了子爵,您剛才究竟提了什么建議?能否說給我聽一聽呢?”
普羅左洛夫子爵當(dāng)然知道約瑟夫夫娜這是故意岔開話題,可是他還真不能計較。人家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更何況他如果死抓著不放真的就只能一拍兩散了。
他也只要就坡下驢將烏瓦羅夫伯爵那檔子事兒再講了一遍,說完之后他再次強(qiáng)調(diào)道:“我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機(jī)會,應(yīng)該利用起來。只是大公閣下并不同意……”
約瑟夫夫娜明白了,話不投機(jī)半句多嘛!康斯坦丁大公那個別扭的驢脾氣她太懂了??隙ㄓ帚@了牛角尖死活不愿意聽普羅左洛夫子爵的話。
她剛想勸一勸,誰想到忍耐了半天的康斯坦丁大公終于忍不住跳了出來,揮舞著雙手嚷嚷道:“這個建議完全沒有道理。且不說消息是不是子虛烏有。就算是真的,之前亞歷山大幫過我,這時候如果背刺他一刀,他會怎么想?這種背信棄義傷害我們兄弟感情的事情我不能做!”
約瑟夫夫娜直接翻了白眼,好一個背信棄義,又好一個兄友弟恭。尼瑪,你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不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