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一晃五天過去了,對李驍?shù)热藖碚f這五天平平無奇和往日沒有任何區(qū)別,但對多爾戈魯基公爵來說這五天就過得比較糾結(jié)了。
“沒有反應(yīng)?怎么會沒有反應(yīng)!”多爾戈魯基公爵憤怒地質(zhì)問彼得.尼古拉耶維奇。
后者也是一臉的疑惑,按說消息早就傳遞給馬克西姆了,按說圣彼得堡第三部絕對已經(jīng)收到了,可對方怎么就毫無動靜呢?
不應(yīng)該??!
雖然圣彼得堡第三部有些家伙尸餐素位不干人事,但也不至于這么廢柴放著明晃晃的亂黨不去抓吧?
彼得.尼古拉耶維奇硬著頭皮回答道:“要不我再去提醒他們一下?”
多爾戈魯基公爵差點沒氣死,沒好氣地教訓(xùn)道:“這是什么屁話,那傻子都知道有問題,去吧那個馬克西姆抓回來,好好問一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對彼得.尼古拉耶維奇只要有明確的指示他就好辦,不就是抓一個反骨仔嗎?有什么難的,其實他也懷疑馬克西姆出工不出力這才導(dǎo)致圣彼得堡第三部毫無動靜!
“什么,學(xué)校沒人?”
只不過在圣彼得堡大學(xué)他并沒有找到馬克西姆,根據(jù)老師的說法這廝已經(jīng)幾天沒有來上課了。
這下彼得.尼古拉耶維奇心臟咯噔一跳,很是生氣地質(zhì)問道:“幾天沒來上課難道學(xué)校竟然不管?”
“長官,看您這話說的,我們也想管,可是上次不是您吩咐的,讓我們不要管這個馬克西姆的閑事,否則就請我們?nèi)ケO(jiān)獄喝茶,所以我們哪里敢管他?。 ?
彼得.尼古拉耶維奇頓時啞口無,他這才想起當(dāng)時為了方便馬克西姆幫他們做事特別給學(xué)校方面施加了壓力,讓他們不準(zhǔn)管馬克西姆。
好嘛,這下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早知如此就不該相信那個混蛋的!
彼得.尼古拉耶維奇被氣得夠嗆,一口惡氣根本沒處可去,氣惱之下他吩咐道:“走,去那小子的家,我就不信他還敢跑!”
話是這么說,但彼得.尼古拉耶維奇心里頭真心沒底,萬一馬克西姆真的跑了,那他妥妥就是辦事不力,以多爾戈魯基公爵的性格收拾他一頓都算輕的,搞不好影響前途??!
不敢有任何耽擱彼得.尼古拉耶維奇帶著小弟們就趕到了馬克西姆的住所,萬幸,某人并沒有跑。
“病了?”
他看著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的馬克西姆暗自松了口氣,他還真怕這小子跑了,只要人還在至少還有東西向多爾戈魯基公爵交代不是。
“什么病?。俊?
馬克西姆干咳了兩聲弱弱地回答道:“好像是重感冒,之前發(fā)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