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左洛夫子爵就算說得再隱晦也沒有用,他這也算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康斯坦丁大公和約瑟夫夫娜大公夫人立刻就意識到了他想要做什么。
對此這兩口子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康斯坦丁大公自然是強烈反對,這要是能忍他就可以變身忍者神龜了!動他的權(quán)力那比綠了他還要難受,畢竟被綠屬于歐洲貴族圈的傳統(tǒng)藝能,貴族們要是頭上不帶點草原色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這個圈子里的人。
可是動他的權(quán)力,這絕對不能接受!
而約瑟夫夫娜則覺得這并不是完全不可以接受的。她已經(jīng)受夠了康斯坦丁大公瞎指揮亂決策搞出一大堆破事讓她幫著擦屁股了。
以她最近一段時間的觀察來看,康斯坦丁大公依然毫無長進,在哪個坑里跌倒了下次還要摔進哪個坑里,甚至比第一次摔得還要狠。
一次兩次三次次次都是這么搞誰能受得了?
她覺得普羅左洛夫子爵說得很對,不能繼續(xù)任由康斯坦丁大公胡亂決策了,否則這個爛攤子根本收拾不過來!
不過她也并不是完全贊同普羅左洛夫子爵的意見,相反她對某人開始有所警惕了。
她又不傻,普羅左洛夫子爵的行為可以說冒天下之大不韙,往好聽了說你這是為君分憂,但往不好聽了說你這包藏禍心??!
你一個外人都敢惦記康斯坦丁大公手中的權(quán)力,這是野心勃勃啊!
今天你敢提這個建議分權(quán),那明天你會不會蹬鼻子上臉搞更大的動作搶班奪權(quán)呢?
約瑟夫夫娜雖然對康斯坦丁大公恨鐵不成鋼,但她知道他們夫妻間的矛盾就算再大那也是一家人。屬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她不可能幫著外人去對付自己的家人,自然地她對普羅左洛夫子爵的居心用意開始有所警惕了。
約瑟夫夫娜小心翼翼地問道:“子爵閣下,按照您的說法,應(yīng)當(dāng)‘去充分地聆聽各方面的意見,綜合所有的意見理性討論后再做決策’,我很想知道如何實現(xiàn)這一點呢?您有具體的方略嗎?”
約瑟夫夫娜的意思是先探一探普羅左洛夫子爵的底牌,看看他究竟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如果是能夠治病的藥,就算是苦了一點,吃一兩劑藥先救命也是好的。
但如果這葫蘆里裝的全是包藏禍心的毒藥那就對不起了,不光不接受你的藥,還得給你這個包藏禍心的毒大夫給治了!
按說這病沒有什么錯誤,屬于比較理性的決策了。只是康斯坦丁大公卻誤會了,他以為約瑟夫夫娜這是動心了,這都開始詢問具體的方法了,那下一步豈不是就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