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跟裴云澈比什么?
真是跌份兒!
蠻蠻是他的妻子,裴云澈算什么東西?
“我就是看不慣他恬不知恥,在你眼前獻(xiàn)媚?!彼?。
她嬌軟地倚靠進(jìn)他的懷中,循循善誘:“夫君的禮物,我很喜歡。只是天干物燥,你放了這么多天燈,會不會失火?你要派人盯著,萬不能引起火患,讓人抓住把柄?!?
“我知道,一早就派手下四處巡查了。”他刮了下她的鼻子。
蠻蠻總是這么心細(xì)如塵,為他考慮。
她松了口氣,“我可不想被人視作妖妃。”
“誰再敢這么說你,我一定拔了她的舌頭?!彼难凵裆涑鲣h芒。
萬千燈火飄在空中。
百姓仰頭看著天幕上唯美的景象。
云清婳看累了,回到屋內(nèi),挑了個臨窗的位置,吹著晚風(fēng)。
桌上擺著各式各樣她喜歡的菜肴、糕點,明顯是裴墨染精心準(zhǔn)備的。
辭憂、承基跟了進(jìn)來,葡萄眼滴溜溜地看著爹娘。
裴墨染頓感頭疼,這兩個小家伙真是‘礙事’!
“娘親,我要吃糕糕。”辭憂太矮了,看不到桌上的糕點。
但是聞到味兒了。
“你是狗鼻子???”云清婳笑著從桌上拿下了一盤花生酥。
辭憂咯咯直笑,她把罩衣上的小兜拉得開開的,機(jī)靈地說:“我不是小狗,我是小腦斧?!?
“為什么???”云清婳好奇地問。
“因為爹爹說你是母腦斧?!鞭o憂嘿嘿一笑,一副求夸獎的表情。
承基也重重點頭,表示妹妹的話沒毛病。
裴墨染:?。?!
撲哧——
王顯、飛霜笑噴了。
云清婳的臉?biāo)查g垮了,她咬牙切齒:“裴!墨!染!”
裴墨染的魂兒都快嚇飛。
他快速眨眨眼,“我有說過嗎?我可沒說!不知道他們上哪兒聽的!”
“蠻蠻,這兩個逆子想害我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別信他們!”
“蠻蠻,你這么聰明,孩子的話,你不會信的,對不對?”
云清婳覷了他一眼,維持著母親的端莊、慈祥。
她將花生酥一半倒進(jìn)辭憂的小兜,把剩下的分給了承基。
“兩個逆子,快點回家!再不回家,當(dāng)心被人牙子拐跑?!迸崮究謬樀?。
辭憂、承基的臉上倒映出驚恐。
王顯、飛霜笑著將孩子抱走了。
人走后,云清婳靠在窗牗上,聲音嬌媚,陰陽怪氣道:“原來我是母老虎啊,不知哪位妹妹深得太子青睞,在您心中是小綿羊?”
“哪有什么小綿羊?我不喜歡小綿羊,我就喜歡母……”裴墨染及時打住,差點閃了舌頭,他惶恐的看著她。
云清婳被氣笑了,她轉(zhuǎn)過臉,懶得理他。
“蠻蠻,我胡說八道的,你就當(dāng)我發(fā)瘋,別生氣啊?!彼プ∷氖帧?
她把手從他手中抽出,裴墨染趕緊闔上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就像要迎接她的巴掌。
云清婳有些無奈,她在他心里這么霸道蠻橫嗎?
動輒扇他?
“夫君真覺得我是母老虎嗎?”她嘟著嘴,一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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