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朱思勃瘋狂磕頭,心跳血液加速,導(dǎo)致心脈處的毒瘤破裂,整個人在極端恐懼、悔恨之下,面容扭曲得不成人形,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慕千秋這才上前,衣袖一揮,收回了所有灸針,淡淡道:“行了,毒已攻心,魂飛魄散,大羅金仙也救不回來了?!?
朱思勃一死,殿內(nèi)凝滯的氣氛陡然一變。
幾家門閥家主的眼神,瞬間從朱思勃的尸體上,轉(zhuǎn)移到了龍椅上,襁褓中的小小身影。
“陛下受驚了!快,保護(hù)陛下!”
華雄家,以及我孔孟兩家的底蘊(yùn),都被他敗光了吧?”
糜天禾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神州擂,以及拉攏那些中小型勢力都需要銀子,按照朱思勃原本的想法,銀子送出去,等時機(jī)成熟,他把那些首領(lǐng)架空,然后抄家銀子還能回來,只是沒想到,事與愿違……”
“我孔家……”
“按照你的名單,我已經(jīng)把他們接走,并且派人保護(hù)送去北幽關(guān)暫住,等戰(zhàn)亂結(jié)束,再讓他們回孔家祖宅!”
“相信我,最后取得勝利的一定是我家主公,憑借我在主公的心里地位,讓孔家重回以往輕而易舉!”
“我相信你!”
孔清淺輕輕掙脫開糜天禾的手:“這些日子的接觸,我發(fā)現(xiàn)你雖然是毒士,世人都說你滿肚子陰損壞,可你有自己的底線,你是個好人!”
“啥玩意?我?糜天禾?好人?”
孔清淺微微點(diǎn)頭:“不管世人如何評價你糜天禾,可你在我心中就是個好人,可惜我們相見太晚?!?
“啥玩意就可惜,我還沒說……”
沒等糜天禾說話,孔清淺緩緩搖頭:“你的心意我懂,只是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
“那啥,我也總嫖,我不在乎的……”
“只恨相見太晚吧?!?
孔清淺說完,輕輕踮起腳在糜天禾額頭上親了一口:“此生無法報答,如果來世我一定嫁給你!”
說著孔清淺轉(zhuǎn)身緩邁金蓮離開,糜天禾小跑兩步:“這天下大亂,你要去哪???去北幽關(guān)我照顧你一段時間唄……”
孔清淺頭也不回地道:“常伴青燈古佛,每日誦經(jīng),為你回響!”
“別看了,人都走遠(yuǎn)了!”
李光弼的聲音響起,糜天禾哭喪著臉回頭:“這叫啥事啊,我都沒說嫌棄她,為啥就走了呢……”
“你應(yīng)該知足,因?yàn)橄掳肷?,有個人會每日為你誦經(jīng)祈福,說起來你造孽不比朱思勃少,有個人給你誦經(jīng)也能抵消點(diǎn)罪孽?!?
“我咋感覺你不是安慰我呢……”
李光弼笑著輕拍糜天禾肩膀:“沒看出來,你個毒士還是個戀愛腦?!?
“誰…誰說我戀愛腦,我就是想讓她用身體報答我一下,干一宿就走!”
“孔小姐你怎么回來了……”
“我沒有這個想法,就是單純吹牛逼,聽我解釋……”
糜天禾回身,哪里有什么孔清淺,回過頭看著滿臉譏笑的李光弼,怒罵道:“你等著,早晚本座用毒計玩死你……”
御書房中,主門閥家主面沉似水地聽著屬下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