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男人的拖鞋,沒有男人存在的痕跡,他是第一個來這的男人。
顧霆宴狀似無意的問道:“季宴禮和謝燼沒來過?”
秦書抬頭看他:“你想說什么?”
“哼”顧霆宴冷哼一聲,看來這兩人都沒來過。
顧霆宴不肯罷休的問她:“門口的鞋到底誰的!”
秦書被他問得煩了,說道:“我看網(wǎng)上說,單身女性在門口放雙男人鞋,會讓不懷好意的人以為你家有男人?!?
“可以規(guī)避風險?!?
顧霆宴聞,笑了起來:“你小腦袋里都裝的是什么?”
“想要男人,這不是有個現(xiàn)成的?”
秦書沒說話。
秦書放他進門開始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顧霆宴得到答案,心情好了大半。
他也沒繼續(xù)騷擾她,他將秦書這房子到處看了看,安保措施做的還可以。
桌子上擺放了一盆仙人掌,這是整個房間里唯一的綠色植物。
以前秦書就喜歡在家里種種菜和花,別墅后面有一片地被開墾出來,供她發(fā)揮。
顧霆宴倚靠門上看著秦書,眼眸漆黑如墨:“你要不回別墅去住,你不在家,那小破菜地都沒人搭理?!?
柔和的燈照射在她身上,給她眉眼之間添了幾分溫柔恬靜。
秦書頭也不抬,繼續(xù)背臺詞:“不?!?
顧霆宴說:“回頭,我就把你的菜全拔了?!?
那片菜場,以前秦書總會細心呵護,種出了漂亮的菜,還會跟顧霆宴小小炫耀一番。
聞,秦書抬頭看他,只覺得他可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