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之前提出的條件很誘人,但在這件事情上,她確實心有余力而不足,力所不及。
陸北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邁腿往前一步,逼近她。
“這不像你的性格,還沒開始就臨陣脫逃了?”
姜禎壓根不上他的當(dāng),“你不用激我,雖然你提出的投資條款很誘人,但我也有自知之明,有些事辦不到就是辦不到,況且是你要和聞氏合作,又不是我,我可以隨時退出,你當(dāng)初也沒說不讓我臨時退出吧?”
“陸北臣,就單拎出我們離婚這件事出來,你就已經(jīng)被聞氏夫婦踢出合作的名單了,你覺得還有必要去爭取嗎?當(dāng)初你我倆逃婚之事雖然沒有鬧得滿城風(fēng)雨,但這個圈子幾乎已經(jīng)傳開,你確定你能堵住所有人的口嗎?”
答案肯定是不能。
雖然人人都畏懼陸北臣的身份和手段,但也有不怕死,喜歡在背后搞小動作的老鼠屎,防不勝防。
陸北臣默不作聲地凝視著她,安靜地聽著她一字一句地分析。
天花板上的燈光,傾斜照亮在她身上,宛如一束清幽的月光,月色之下,曇花輕啟,幽雅之姿,令人沉醉。曇花雖短暫綻放,但剎那光華永銘記。
姜禎被他灼熱的目光燙得有些心慌。
“已知結(jié)果,何必堅持?!?
這句話,似在說這件事,又不似在說這件事。
陸北臣泰然處之,淡定從容地開口:“半途而廢不是我的風(fēng)格,堅持也不是為了和結(jié)果較勁。有些結(jié)果不一定是真的結(jié)果,結(jié)果也是可逆轉(zhuǎn)的。”
他朝她逼近,一步又一步,知道把她逼到病床邊上,姜禎的腿被絆了一下,直接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