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悅地警告道:“還請賢王殿下克制一些,莫要有非分之想!”
“……”裴云澈心中惱怒,但看在云清婳的面子上還是頷首。
云清婳被抱進(jìn)廂房,云褚守在門外。
她服下解毒丸后過了一炷香才漸漸恢復(fù)清醒。
裴云澈看到她指間的戒指,怕傷到她,貼心地幫她取下,“蠻蠻莫怕,有我在。”
“裴郎,還好有你……裴玉珠好可怕……”她流下兩行清淚。
裴云澈眼底滿是心疼與痛惜,“那個(gè)瘋女人齷齪至極,有違天理,應(yīng)當(dāng)被天誅地滅!裴墨染個(gè)混賬,連妻兒都護(hù)不??!”
云清婳的眼神破碎,“方才裴玉珠說什么合作……我是不是耽誤裴郎了?”
“這樣不倫不類的畜生也配與我聯(lián)手?”他憤慨地反問,“蠻蠻,在我這里,沒人比你更重要?!?
她徹底放心了。
裴云澈意有所指,“蠻蠻,照顧好自己,京城要變天了?!?
“嗯?!?
……
裴云澈送云清婳下樓時(shí),“裴墨染”來了。
“蠻蠻,你沒事吧?”他擔(dān)憂地問。
云清婳搖搖頭。
裴云澈、云褚眼中的怒火熊熊燃起。
云褚陰陽怪氣道:“太子日理萬機(jī),怎么還撥冗來這里?”
“裴墨染”看似愧疚地垂下眼,淡淡的解釋:“本宮有事耽擱了,聽說蠻蠻出事就立即趕來了?!?
云褚冷嘁。
“裴墨染,你可真讓人瞧不起!你知道裴玉珠對蠻蠻做了什么嗎?你還配當(dāng)男人嗎?你今日來做什么秀?連妻兒都護(hù)不住!”裴云澈咬牙切齒。
“裴墨染”目露震驚,他的臉上隨之出現(xiàn)心疼、憐憫,“蠻蠻……”
“已經(jīng)沒事了,多虧賢王殿下救了我。”云清婳搖搖頭,擠出一個(gè)笑。
“這便好。“裴墨染”有些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
裴云澈目露狐疑,警覺的盯著“裴墨染”看。
云清婳怕他露餡,趕忙拉著他上馬車。
馬車上,二人相對無。
假裴墨染尷尬地搓搓手,“你……沒事吧?前幾日,是我不好。”
云清婳象征性地笑了笑,她諱莫如深道:“你辛苦了。”
他似乎聽懂了,臉僵住了。
……
皇上的病越來越重,據(jù)說已經(jīng)難以上朝。
沒過三日,一天夜里箬竹來了。
云清婳匆忙披上外袍,立即接見。
她小心翼翼地問:“嬤嬤,出什么事了?”
箬竹的唇動(dòng)了動(dòng),鼻梁陡然發(fā)酸,聲音顫著,“陛下,陛下……怕是不成了!”
云清婳的心咯噔一響。
太快了……
她換好衣物,梳好發(fā)髻,正好碰見了“裴墨染”,二人立即進(jìn)宮。
云清婳的心劇烈跳動(dòng),在寂靜的黑夜里,她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今夜絕對不太平。
但她不明白,裴墨染究竟去哪兒了?
皇上都快駕崩了,狗男人的事還沒干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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