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他們到了大學(xué),還沒有長大,回去找爸爸重新發(fā)育吧。
男生們聽出了喬梨話里面的意思,想要反駁,卻在看到教室里其他同學(xué)的眼神時,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喬梨又看向鄭綿,輕嗤了聲,比直接諷刺她更傷人。
一句話,把鄭綿和幾個男人都給傷到了。
喬梨按下屏幕上的暫停鍵。
她看著臺下的其他的同學(xué),直白道,“我知道你們有很多人不喜歡我?!?
“要么忍著,要么讓學(xué)校開除我?!?
“再像鄭綿一樣,在背后搞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我不介意讓你們試一試我的手段?!?
這是喬梨第一次公開點明,鄭綿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
鄭綿臉上都是被她公然羞辱的難堪。
她剛要反駁就對上了喬梨的眼睛,對方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戳穿了她的小心思。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她想讓你幫忙,但卻從來不主動表明自己的意圖,只會通過虛假的眼淚,扭捏的暗示,憤憤的訴苦,等著心軟的人上鉤?!?
“等著別人主動為她出頭,為她伸出援手,為她去對抗本與自己沒有任何矛盾和交集的人,而她只需要說兩句敷衍的道謝,既能表現(xiàn)出自己的善良,又能享受對方的付出,還能不欠人情,甚至還可以變本加厲地白嫖?!?
喬梨不疾不徐勾起嘲諷的弧度,繼續(xù)道嗎:“這就是最典型的空手套白狼手段?!?
“你說對嗎?對此手段運(yùn)用得爐火純青的……鄭綿同學(xué)。”
眾人立即想起了鄭綿之前的行為。
可不就是通過眼淚,在她們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被欺負(fù)的一面,光哭著抱怨,什么求助的話都沒有說,而她們在內(nèi)心道德的驅(qū)使下,開始仇恨起她口中的喬梨。
鄭綿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
喬梨面不改色道:“就因為我第一次沒有幫你,沒有成為你手里受你驅(qū)使的刀,你就開始一次次針對我,抹黑我?”
“鄭綿,是什么給了你自信,讓你覺得身邊的人都是沒有腦子的傻子?”
這句話直接罵了一圈人。
臺下的同學(xué),曾經(jīng)被鄭綿驅(qū)策過的,一個個露出了恍然大悟后的尷尬表情。
喬梨撩開脖頸后方的頭發(fā),神色從容面向眾人,徐徐開口道,“我不覺得這是什么羞恥的痕跡?!?
“這只能證明,我是一個正常的人,一個有生理需求的正常成年女性?!?
目光在某瞬間對上了座位最后看戲的文安安,喬梨擰眉移開了視線,下面的人一個個不敢和她對視。
她再次看向鄭綿,走到她身側(cè)。
喬梨俯身湊近道,“你和文安安的事情,真以為我不知道?”
鄭綿瞳孔驟然緊縮了一下,踉蹌扶住了旁邊的講臺邊緣,這才沒有摔倒。
喬梨冷冷看了她一眼,從講臺上回到了座位,留下講臺上雙腳好像被定住的幾人。
鄭綿是紅著眼睛被人扶著下來的。
男生們也難得保持著沉默,低頭無意識玩著手機(jī),感覺耳朵燙得好似熱鐵。
教室最后一排。
文安安看著手機(jī)里錄下的視頻,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她把視頻發(fā)給了家里那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姐姐。
很快,賬戶里就進(jìn)來了一筆錢。
動輒50萬隨便轉(zhuǎn)賬,文家給她這個姐姐的財產(chǎn)是真富裕啊。
手機(jī)震動,看到鄭綿發(fā)來的消息。
文安安露出個譏諷的笑,像是逗小狗一樣給她丟了5000元過去。
“這次事情做的一般,下次還這樣,就等著被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