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過來人,耳朵也異常靈敏,阮宓的身邊有人。
還是個男人。
他的眼眸微閃,難道是慕修白嗎?聽說慕修白對阮宓寵到骨子里。
恩愛夫妻蜜里調(diào)油也屬于正常。
正想著,耳邊傳來阮晴的聲音。
阮晴:“爸爸,她會帶著喬之心一起來嗎?”
阮成毅回神,“不清楚,畢竟喬之心還是薄野的未婚妻,你薄叔叔說,兩個人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
不過還沒有對外公開,薄野能不能把人帶在身邊不好說?!?
阮晴:“那怎么辦,喬之心要是不來,我們的計劃還怎么進行?!?
阮成毅瞇了瞇眼,看了一眼江雅瀾,“一會你給喬夫人打個電話,說明一下喬之心與阮宓的關(guān)系,讓她務(wù)必過來一趟?!?
江雅瀾點了點頭,“好?!?
事情安排妥當(dāng),阮晴的嘴角勾起邪肆的笑。
眼中都是惡毒之色。
喬之心居然跟薄野秘密領(lǐng)證了,她知道父不疼娘失蹤的人有什么資格嫁給薄野。
還有薄家那個老不死的,她平時那么討好她,居然還不愿意讓她嫁給薄野。
等她嫁進薄家成為薄家的大少奶奶,這些阻礙她的人,都要統(tǒng)統(tǒng)下地獄。
想起晚上即將回來的阮宓,阮晴的手指緊緊捏了起來。
阮宓,明天就是你身敗名裂的時候。
嗡嗡嗡,阮晴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人名,按了掛斷鍵,緩慢起身。
阮晴:“媽媽,我出去一趟。”
江雅瀾:“好,記得回來別晚了?!?
阮晴點頭。
這還是阮宓回到帝都參加的第一個宴會,她離開了五年,有些人有些事已經(jīng)物是人非。
想要重新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站住腳跟,她必須有所準(zhǔn)備才行。
薄野陪著阮宓挑選禮服,阮成毅說江雅瀾為她準(zhǔn)備了禮服。
可她怎么能完全相信江雅瀾呢!
她回來的那天,阮晴說得好聽,可是她的房間里可是一無所有。
等到晚上的時候,薄野把阮宓送回了阮家。
阮宓本想著讓薄野直接走的,可是薄野有點磨蹭。
抓著她的手就是不松開,好像一松開她就能消失一樣。
最后薄野被阮晴發(fā)現(xiàn)了,接著就大嗓門的叫來了阮成毅和江雅瀾。
薄野對著她偷偷眨了眨眼,讓她安心。
等到面對阮成毅等人的時候,面沉如冰。
盡管如此,阮成毅還是笑臉依舊,賢侄長賢侄短的。
非要留薄野吃晚飯。
薄野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不管其他人的目光,拉著她的手往里面走。
那姿態(tài),那神情,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是薄野的家呢!
反而作為主人的一家三口,默默地跟在后面。
阮宓抿唇輕笑,身份地位還真是個好東西!
到了客廳,薄野拉著她的手在一旁自然地落座。
阮成毅趕緊吩咐傭人上茶點。
阮晴則是湊到阮宓的身邊坐下,很是自然地攬上阮宓的胳膊。
阮宓低頭看了一眼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胳膊,嘴角勾了勾。
面對阮晴的厚臉皮,她是自愧不如。
不過做戲嗎?陪他們玩一會也行,她也想知道,他們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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