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拉著箱子重新邁步朝前走。
賓利往前開了一段,橫停在她的正前方,將路堵死。
傅熹年下車,緊鎖著眉頭幾步走到她跟前,高大的身軀如同一堵肉墻,攔著她不讓走。
“麻煩你讓開。”
“乖乖上車。”
“不要?!?
男人懶得廢話,直接奪過她手里的箱子,打開后備箱塞了進(jìn)去。
“你在干嘛?”
“拿到離婚證你再走?!?
傅熹年說完,用力扣上后備箱的蓋子,大手攥住她的手腕,拉扯著她,強(qiáng)行把她推到賓利后座。
“不是你讓我走的嗎?”
現(xiàn)在這是在干什么?
莫名其妙。
沈知瑤不等男人把車門關(guān)上,迅速下了車。
她走到車后,想把自己的東西從后備箱中拿出,傅熹年卻是快步追了過來。
他再次抓住她的手腕,想把她塞入車內(nèi),她反抗,下一秒雙腳離地,整個(gè)人騰空而起,被傅熹年攔腰扛上肩頭。
“傅熹年!你搞什么,快放開我!”
兇巴巴地讓她滾,現(xiàn)在又兇巴巴地要抓她回去。
受刺激過重,導(dǎo)致人格分裂了嗎?
她掙扎著,雙手在他背上用力地拍。
男人不為所動(dòng),把她塞到車子后座,不給她起身的機(jī)會(huì),一把扯下領(lǐng)帶,將她的雙手擒住控在背后,接著用領(lǐng)帶綁住她的手腕,打了個(gè)死結(jié)。
“傅熹年你瘋了?”
男人無心回應(yīng),甩上車門,立即坐到駕駛位上,開著車返回。
賴秀茹在客廳不安地來回踱步,“我們要不要追出去看看?”
她有點(diǎn)擔(dān)心,自己的孩子她最了解,傅熹年和沈知瑤一個(gè)比一個(gè)軸,倆軸貨都死犟死犟的。
梁姨正猶豫該不該幫夫人出出主意,外面?zhèn)鱽砥嚶曧憽?
不多時(shí),沈知瑤被傅熹年帶了回來,只不過人是在傅熹年肩上,被扛回來的。
她的兩只手背在身后,手腕上綁著一條領(lǐng)帶,反抗無果,急起來一口咬在男人腰上。
男人的身體很結(jié)實(shí),寬肩窄腰,肌肉噴張,連腰上的肉都是硬的。
隔著衣服布料,她完全咬不動(dòng)。
傅熹年隱約感覺到她在咬自己,盡管不疼,但他下意識(shí)抬手,大掌拍在她屁股上,“屬狗的?咬人!”
原本還心煩氣躁的賴秀茹被這一幕逗得差點(diǎn)笑出聲。
她掩唇輕笑了下,心說人回來就好,不管用什么法子弄回來。
見傅熹年扛著沈知瑤踏上樓梯,她趕緊吩咐梁姨,“快把瑤瑤的行李送上去,看著她點(diǎn),別再讓她跑了。”
“好的夫人。”
傅熹年知道沈知瑤這兩天住在哪間客房,到了二樓,不顧肩上的人如何掙扎,他直接把人扛進(jìn)那個(gè)房間,卸貨一樣,把沈知瑤扔在床上。
沈知瑤摔得眼冒金星,還沒緩過勁兒來,就聽到門被甩上的聲音。
傅熹年把她扛回來就什么都不管了,連她手腕上綁著的領(lǐng)帶都不給她解開。
“傅熹年!”
喊聲落下,無人回應(yīng)。
很快,房門被人推開,賴秀茹和提著她箱子的梁姨先后走了進(jìn)來。
“瑤瑤,你這孩子怎么一聲不吭就走?”
賴秀茹語氣帶著幾分責(zé)備,來到床前一邊解她腕上的領(lǐng)帶一邊說:“你和熹年還沒離清呢,安心在這里住著?!?
“媽,反正都要離了,沒必要……”
“怎么沒必要,沈光威都能動(dòng)手打你,媽不想讓你回那個(gè)家,你若真想搬出去,等媽幫你在外面安排住的地方,你再委屈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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