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爺爺去世了?”
我盯著王希承,如此反問。
那王希承繼續(xù)笑著說。
“這還用誰說?古玩界誰不知道啊?你爺爺他都失蹤那么多年了,你不會以為,他還活著吧?”
“周陽,你讓古玩江湖上的人放出,你是周金繕孫子的消息,不就是想要借助你爺爺?shù)拿暽衔粏???
“可惜,你算盤打錯了,死人在古玩界是沒有任何影響力的,你眼前的例子你應(yīng)該看到了,徐國華這才死了幾天,徐家眼看著就要倒了!”
“誰說徐氏集團要倒?”
王希承的話被后邊一個女人的聲音打斷。
那是徐芳的聲音,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凌厲,走過來的時候,徐芳盯著王希承問。
“是你?”
徐芳的氣場壓得王希承便是一愣,咽了口唾沫,不過,王希承還是打腫臉充胖子一般說。
“對,是我說的,怎么了?”
“你們徐氏集團都已經(jīng)快要散架了,我說的有錯嗎?”
王希承說話的時候,甚至不敢直面徐芳,目光都移向了別處。
徐芳則說。
“真沒想到,王三省竟有你這么個廢物兒子!”
這話說得王希承臉色驟變。
“你……”
這時,馬建忠他們幾個公司的高層都過來了,過來之后先跟我打招呼,一個個都畢恭畢敬的,這跟王希承打聽到的消息根本不一樣,因為他之前知道的是徐氏集團高層全被辭退,集團公司接近倒閉的消息,可現(xiàn)在看到的,根本不是他所打聽到的那樣,他臉上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樂不下去了。
徐芳看向我,認(rèn)真地問。
“周副總,海外文物回流的事情,你怎么考慮?”
我沒有回答,馬建忠他們幾個,也都陸陸續(xù)續(xù)地說。
“這件事情,我們都聽您的決策!”
看來,我挖出了徐氏集團的蛀蟲,幫徐氏集團避免了危機,包括徐芳在內(nèi)的所有人,對我的看法已經(jīng)發(fā)生了極大的改變。
特別是徐芳,她都過來問我的意見,這跟之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徐懷遠(yuǎn)也過來說。
“這件事情,我覺得,鑒定師人選,非周副總莫屬!”
王希承看到徐氏集團所有人都圍著我,一個個都在聽我一人的意見,集團公司呈現(xiàn)的根本就是一種空前的團結(jié),這讓他更是忍不住咬了咬牙,攥住了拳頭。
從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他肯定在想,我周陽一個從邑城來的小人物,剛進入徐氏集團沒多久,這些公司元老居然都如此用戶我,這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至少,在王希承的思想認(rèn)知里,這種事情絕不可能發(fā)生!
但事情,就這么戳在他眼前!
“周金繕的孫子就這么被你們看重嗎?”
“周金繕?biāo)家呀?jīng)死了,就算他得了一點點周金繕的傳承手藝,但他周陽算個什么東西?你們最好看清楚這個人,他進你們徐氏集團,就沒安好心……”
徐芳回頭看向似乎有些繃不住的王希承,打斷他的話。
“徐氏集團的事,輪不到你這個王家的廢物插嘴!”
“滾!”
徐芳嘴上完全不給那王希承留面子。
王希承有些吃癟,咬著牙說。
“周陽,我告訴你,一個人什么樣的身份地位做什么樣的事,你被趕鴨子上架,硬推到那種高度,到最后,只會摔得很慘!”
我看向王希承平靜地說。
“這個就不勞小王總操心了!”
“哦,對了,小王總,提醒你一句,邑城那邊的修寶閣,你還是關(guān)門吧,再繼續(xù)經(jīng)營下去沒有任何意義,沒有客戶也沒有修復(fù)師,就是個空殼!”
這些小事根本不需要我去做,邑城那邊的家族已經(jīng)替我做了,修寶閣被清空,我昨天就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
王希承的臉抽搐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