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不等許老太你出個所以然來,搶先開罵,
“你你你什么你,你一把年紀(jì)還做賊,也不怕天雷劈了你。”
一把年紀(jì)還被罵作賊的許老太很生氣,很憤怒,她在自己的家里,何來做賊一說。
可對上許琳黑漆漆的眸子,她又默默的閉上嘴巴,算了,她還是裝死吧。
誰讓這個小賤人現(xiàn)在瘋的厲害,下手又黑又毒。
哼,等著吧,等到她的好大兒回來,一定要收拾這個小賤人一頓狠的。
不僅要打斷雙腿,雙手也得打斷,看她還敢不敢對自己揮拳頭。
許老太心里惡毒的想著,臉上卻擠出尷尬的笑容,帶著討好的味道說道:
“琳琳啊,你看你說的,奶一把年紀(jì)可不經(jīng)編排啊,傳出去人家該說你沒家教了?!?
“家教?”許琳呵呵噠,“死老太婆,你居然有臉跟我談家教,
你們一家子賊,你們哪來的臉跟我談家教?”
“你才是賊,你才一家子賊!”
許老太仗著許琳在屋內(nèi),大著膽子回?fù)?,回到一半品出不對勁來?
什么叫你們一家子?
“你們?什么你們?你!”許老太神色驚疑不定,想問,又不敢問出口。
“對,就是你們,你,你兒子,你兒媳婦,你們一家子賊?!?
許琳托著下巴趴在窗臺上嘲諷開問,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么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嗎?”
好奇嗎?許老太表示我都快好奇死了。
我還懷疑你是臟東西上身了,我還給你弄了符紙過來,我還準(zhǔn)備晚上放大招收拾你呢。
可,到底是什么讓小賤人性情大變呢?
許老太細(xì)品你們兩字,心里大驚,一個猜測浮上心頭,她指著許琳顫抖著手驚問:
“你你你,你知道了?你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許老太沒說出口,許琳卻聽懂了,臉上的嘲諷更濃。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痹S琳盯著許老太心虛躲閃的眼睛繼續(xù)開罵,
“一窩子厚顏無恥,臭不要臉,缺德帶冒煙的賊,
偷換別人的人生,還黑著心肝搞虐待,搞pua,可真有你們的,
你們就不怕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嗎,你們就不怕斷子絕孫嗎?”
被指著鼻子罵的許老太眼神一陣閃爍,心虛氣短,不敢直視許琳的眼睛。
想到許琳的戰(zhàn)斗力,她默默的雙手撐地,悄悄的往外挪,啥也不說了,她要先逃出去。
再讓小賤人罵下去,小賤人肯定會火冒三丈的按著她打一頓狠的。
在換孩子上,許老太是心虛的。
不過許琳沒有急著動手,她只是冷眼旁觀,看著許老太怕死的樣子冷笑。
笑的許老太嗷的一聲爬起來就跑,媽呀,太可怕了,小賤人太不正常了。
不行,她得跟兒子媳婦好好的商量商量,可不能讓小賤人壞了大孫女的榮華富貴。
趕走了礙眼了,許琳躺回床上,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秦家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拿到了調(diào)查資料吧,也不知他們會做什么選擇?
正如許琳猜測的那般,秦家已經(jīng)派人調(diào)查了許琳的信息,一家子正聚在老爺子那里商量這事。
秦老爺子看完資料氣的拍桌子,他好好的小孫女居然被換走了。
換走就算了,居然還不好好培養(yǎng)。
只讀了兩年書能干什么?
而且還被許家折磨的性格怯懦,自卑又沉默少,這樣的小孫女能擔(dān)起家族的責(zé)任嗎?
秦老太看到老伴生怕,趕緊出安慰道:“老頭子,息怒,息怒,你身體不好,可經(jīng)不起大悲大怒?!?
“你讓我息怒,你讓我怎么息怒,我好好的孫女被他們養(yǎng)成了廢物,你說,你說這事要怎么辦才好。”
秦老爺子越想越氣,連帶的看兒子兒媳婦都不順眼了。
兩個沒用的東西,連自己的孩子都守不住,居然讓人在眼皮子底下調(diào)換了。
最重要的是養(yǎng)了十六年,居然沒有一人發(fā)現(xiàn),他們都瞎了嗎?
秦父抬手抹了一把冷汗,趕緊請罪,啥也不說了,都是他的錯,是他沒有護好孩子。
“爹,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當(dāng)年忙于工作,沒能抽時間陪在醫(yī)院,給了歹人機會,
您打我罵我都行,可千萬別氣壞了身體?!?
“對對,爹啊,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您老可一定要保住身體啊?!?
秦母跟著勸,臉上堆滿關(guān)心,生怕老爺子氣出個好歹,這可是秦家的定海神針。
有老爺子在,他們的地位就無人能撼動。
可要是老爺子不在了,那他們家的前程就會大受影響,男人的仕途甚至有可能止步于眼前。
看到老爺子火氣降了一些,秦母這才說道:
“爹,您看這事都發(fā)生了,咱也養(yǎng)了芳兒十幾年,
芳兒與蘇家小子還在處對象,萬一事情傳開,他們可怎么辦啊?!?
秦老爺子沉默,是啊,芳兒與蘇家小子的事可關(guān)系到兩個家族的正式結(jié)盟。
若是他們不能處理好,只怕結(jié)盟要泡湯了。
逃出院子的許老太不敢回家,只得守在巷子口,等了許久,這才等到許父。
母子兩個湊到墻角一陣嘀咕,神色相當(dāng)不好看,許父只覺得這事很棘手。
換孩子這事萬萬不能傳開的,否則他們多年謀化豈不是落了空。
而且傳開了,他們許家的臉還要嗎?
再就是萬一秦家報復(fù)怎么辦?他們能承受住嗎?
不行,得好好的合計合計,實在不是就!
“娘,那藥您買回來了?”
“買回來了,我買的量可足了,放倒一頭大象都沒問題?!?
許老太拍拍自己的口袋,示意在口袋里裝著呢,許父看后松了一口氣。
只要有藥,能把人放倒,那么怎么收拾小賤人他們許家說了算。
只要蓋子捂的緊,誰也別想拆穿真相。
“當(dāng)年我說把人溺死,你偏不同意,現(xiàn)在好了,倒是養(yǎng)了一頭白眼狼反噬咱家了?!?
許老太抱怨道,心里滿是后悔,這人要是早早弄死了,哪還有今天的麻煩事。
“我也沒想到事情會爆露啊?!?
許父沉思,回憶在哪露了馬腳,明明他們家一直很小心的守護這個秘密啊。
許老太看著一臉沉思的兒子,有些遺憾的說道: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爆露就是早晚的事,若是早些年爆露多好啊,
那時候小賤人還在咱們的掌控之中,任咱們捏扁揉圓,隨意打殺,可惜!”
想到曾經(jīng)那個老實聽話又能干的小賤人,許老太悠悠嘆息。
可惜了,以后怕是享受不到小賤人的服侍了。
要是讓她知道是誰透露的消息,她非得撕碎了那人的嘴不可,敢壞他許家的好事,
這仇結(jié)大發(fā)了。
很快許母下班回來,三人碰頭后又商量了一會,這才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家。
他們小心翼翼的回到院子,探頭探腦的四下觀察。
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后,這才齊齊前進一步,然后!
許琳那是掐著時間點等人呢,看到三人鬼鬼祟祟進來就樂了,
然后沖出房間二話不說,按在地上就是一頓狠揍。
揍完后,許琳站在三人面前欣賞自己的杰作。
很好,除了臉色發(fā)白,五官扭曲外,并沒有找到外傷。
再看看他們蜷縮的身體,這次重點擊打的是他們的骨髓,什么叫痛入骨髓,現(xiàn)在就是。
看看他們疼的扭曲的五官,如雨的冷汗,就知道他們正在承受什么級別的疼痛了。
最重要的是,再打幾次,過不了兩個月,后遺癥就會出現(xiàn)。
最先癱掉的就是許老太,死老太婆一輩子刻薄又心狠手辣,
倒要看看她癱在床上時,那下場有多凄慘,這可比直接要了死太婆的命更難受。
緊接著倒霉的就是許母,許琳重點關(guān)照的是她的兩條胳膊。
許母的胳膊先是骨頭變的脆弱,一碰就斷。
受上一兩年的折磨后,兩條胳膊就會徹底廢掉,成了擺設(shè)。
緊接著就是許父,那么喜歡打斷別人的腿,許琳會讓他四肢都成廢物。
倒要看看成為廢物的許父還怎么出賣情報,還怎么打斷別人的手腳。
呵,許琳表示我是一個記仇的,我不僅記恨,我還很會折磨人,偏讓他們活的生不如死。
最重要的是,在那之前,許琳會跟他們斷了關(guān)系。
許琳可不想這一家子廢掉后,再巴上來吸血,就算她不供血,也不想看到他們湊上來惡心人。
至于許坤與許暖,許琳斂下眸子,那兩人也不是好東西,但是不急著報復(fù)。
先讓他們承擔(dān)一下為人子女的責(zé)任。
倒要看看許家一家子倒霉后,許老太與許母還會不會一如既往的寵愛他們。
倒要看看他們與假千金如何相愛相殺,那畫面想想都讓人期待。
許琳心里想的美,眼神里的殺氣都消了幾分,冷冷的丟下一句:“晚上我要吃雞?!?
說完轉(zhuǎn)身回房,至于三人去哪弄雞,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許琳表示我在他們房間留下的小錢錢可不是為了讓他們敗花的,那是我留的伙食費。
待到許琳消失,許母忍不住嗚嗚的哭起來,因為嗓子發(fā)不出聲音,看著還挺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