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來,簡然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自己是怎回到家里的,不知道是怎么睡到床上的,反正醒來的時候又跟上次在碧海山莊時一樣,只穿了一件睡袍。
這次她沒有像上次那樣吃驚了,似乎知道即便自己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秦越都不會動她。
微微抬了下頭,便看到身穿銀灰色西服的男人坐在窗戶邊上的單身人沙發(fā)里看報紙。
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每天睜開眼睛就望向窗戶邊坐著的那道身影,似乎已經(jīng)成為簡然的一個習慣。
“醒了?!甭牭剿@邊的聲音,秦越抬頭看過來,目光清清冷冷的,仿佛昨天晚上那樣用力吻她、陪她散步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他。
不過比起秦越清冷如常的反應(yīng),更讓簡然吃驚的是乖乖蹲在秦越腳邊的綿綿。
昨天綿綿還恨不得把這個闖入她們“母女”之間的第三者趕走,今天卻溫順地蹲在秦越的腳邊,時不時還用小腦袋在秦越的腳上蹭兩下,那模樣別說有多乖巧了。
一個晚上就能改變一人一狗之間劍拔弩張的關(guān)系。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早啊!”看到秦越和綿綿的關(guān)系好了,簡然說話的聲音都要輕快一些。
聽到她的聲音,綿綿立即搖著尾巴跑了過來,撲騰撲騰兩下跳到床上,撲到簡然的懷里,嗚嗚地叫了幾聲,帶著撒嬌的意思。
簡然摸摸它的頭:“乖寶寶,看到你和秦叔叔能夠好好相處,媽媽很欣慰。”
秦越放下手中報紙大步走過來,將綿綿一把拎起:“我們先出去等你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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