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笑,非常篤定地說道:“我知道你舍不得傷害我,我一直都知道的。你那么愛我,怎么可能傷害我?!?
簡然是不想傷人,并不是像這個(gè)男人說的這樣,她只是想離開這里,再也不要看到這張臉。
“然然”
當(dāng)他再次向她伸出手時(shí),簡然想也沒有想舉起手上的煙灰盅便向男人的頭砸去。
男人的額頭被劃開一條口,鮮血順著他的額頭一滴一滴往下滑落,可他卻像不知道痛一般,仍然看著她笑:“然然,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讓你打。不過等氣消了,就跟我回去?!?
他額頭的傷口很深,鮮血越流越多,滴到了他的臉上、身上和手上,可他就是不理會,眼睛里似乎只容得下簡然的存在。
簡然嚇得不輕,她又鬧又吼:“顧南景,你這個(gè)瘋子,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顧南景突然笑了起來:“然然,我就喜歡你這樣叫我的名字。這樣子的簡然,才是我的然然。”
他就是喜歡她叫他的全名,那樣霸道又自豪,仿佛貼有這個(gè)名字的男人就是她的所有物那般。
“閉嘴!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跟你扯上半毛錢的關(guān)系。”簡然緊握著拳頭,指甲陷入掌肉里都不覺得疼痛了。
“然然,你逃不掉的,只要我不放手,你永遠(yuǎn)都逃不掉?!鳖櫮暇白旖菕熘Γθ堇锼朴型纯嗟謳еФ鴱?fù)得般的興奮。
簡然緊咬著唇,身體微微顫抖著:“你休想”
顧南景非常自信地笑了笑,放柔了語氣說道:“有什么是我不敢想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