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秦越發(fā)高燒已過去幾天的時間,秦越出差也走了幾天了,但是簡然的似乎還活在那一天的日子里走不出來。
簡然覺得那天的秦越特別奇怪,對她說話的聲音特別的性感,看著她的目光也是從未見過的溫柔。
那天,她說陪秦越躺一會兒,但是最后她一覺睡過去睡得比秦越還久。
醒來的時候,便對秦越上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他看著她的目光深邃而又復(fù)雜。
她開口想說話,他卻突然埋下頭來,狠狠地將她吻住,吻得她呼吸不暢時,他說了這么一句話。
“簡然,你的嘴唇是罌粟么?”
當(dāng)時簡然還傻傻地問了他一句什么意思,但是對上他不懷好意的笑容時,簡然瞬間明白了——罌粟有毒,一旦沾上便戒不掉!
想到秦越說過的話,簡然下意識抿了抿唇,唇瓣間似乎還留有他輕輕咬她時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簡然,我說你這臭丫頭到底在想什么?老娘來了半天了你都不理人。”
凌飛語如同打雷一樣的聲音讓簡然回過神來,一看就看到凌飛語不滿地瞅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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