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非常不滿意這三個字,眉頭輕蹙了一下,說:“簡然,我是你的丈夫?!?
不知道他為什么又突然強(qiáng)調(diào)這一件事情,簡然一臉懵懂地看著他,點(diǎn)頭:“我知道?!?
所以她是在強(qiáng)調(diào),他昨天對她做那件事情是合法的么?
怎么又想到昨晚的事情了,說好不再想的,說好還是一起好好過日子的,簡然好想拍自己一巴掌。
秦越:“”
秦越不吭聲了,簡然將綿綿抱過來:“走,媽媽給你拿吃的去。吃飽了,我們一起出去逛街?!?
午飯是陳嬸準(zhǔn)備送來的,是普通的家常菜,但是味道很不錯,簡然吃得也開心。
秦越卻沒有怎么動筷子,目光偶爾落在簡然的臉上。
很多時候,她總是帶著淺淺的微笑,說話溫溫柔柔的,給人一種千帆過盡的平靜感覺。仿佛再也沒有人和事能夠攪動她的心湖。
“簡然,一會兒我開車送你過去吧?!比塘撕镁茫卦竭€是把心里想說的話說出來。
“哦,好?!鼻卦匠灾垼^也不抬地應(yīng)道。
昨晚的慈善晚宴,那可以說是云集了江北所有的名流人士,然而顧南景卻被人趕了出來。
就算是沒有請媒體到場,這件事情還是很快在圈子里面?zhèn)鏖_了,并且傳到了顧南景的耳里。
也不是傳到他的耳里的,而是他讓人去打聽的,他很在意昨天晚上那些人對他的看法。
一打聽還真聽到不好的消息了,說他沒素質(zhì),沒修養(yǎng),沒禮貌,最重要的是說他得罪了盛天的leoq。
昨晚,那是顧南景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丟人,并且還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