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點點頭,溫柔地笑了笑:“蕭醫(yī)生,你好!”
“不要叫我醫(yī)生,我就是個賣雞湯的?!笔捛婧有α诵?,談舉止很是風(fēng)趣,給人的感覺很親切。
“那么秦太太是否愿意跟我單獨談?wù)??”秦越在電話里已?jīng)跟蕭擎河講了大概情況,他也知道秦越的時間寶貴,也不多扯。
簡然下意識看了一眼秦越,秦越對她點點頭,示意她放心。
她點點頭,跟著蕭擎河進了辦公室。
蕭擎河請簡然落座,再給她倒了一杯開水:“秦太太,你就當(dāng)我是一個毫不認識的人,隨便跟我聊聊,想聊什么都可以。”
“你剛剛叫秦越慕之?”簡然剛剛有注意蕭擎河對秦越的稱呼,這個稱呼讓簡然有些不舒坦,因為簡昕也是這樣叫秦越的。
“他的字。以前我們在學(xué)校里都這樣稱呼他。”蕭擎河笑了笑,又說,“秦太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父親應(yīng)該是簡正天吧?!?
提到簡正天,簡然深深吸了口氣,放在大腿上的雙手緊握著拳,目露狠光。
她滿腦子想到的還是母親,想到的是簡正天,想到的是顧家那些人。
她的母親過世了,可是那一群逼迫她們的人卻過得很好。生活照舊,一切照舊,所有的一切都照舊,一切都沒有受到影響。
顧家,簡正天,憑她絕對能讓他們好過,而她的母親卻死得那么慘,她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們身敗名裂。
蕭擎河將簡然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又說:“有些人,有些事,你不把他拔出來,他就永遠會釘在你的心里?!?
簡然遲疑一瞬,問道:“拔出來?怎么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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