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景冷笑一聲:“秦越連看都不想多看你一眼,你覺得我找你還有什么事情?”
“我”簡昕還想說什么,但是內(nèi)心卻苦澀得說不出口。
她一直都知道的啊,在父親心中,在顧南景的心中,她可以被當(dāng)成工具拋出去引誘秦越。
一旦她成功了,那么她就是大功臣,他們誰都不敢給她臉色看,或許還會把她好好供著。
而如今她勾引秦越失敗了,正如顧南景所說,秦越連看她都舍不得多看一眼,失敗得那么徹底,失敗得那么沒有尊嚴(yán)。
“簡昕”顧南景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用力捏著,目露狠光,“憑你這勾人的身段,憑你這具能讓男人發(fā)狂的身體,為什么偏偏那個姓秦的不愿意多看你一眼?”
“阿景,你捏疼我了?!焙嗞苛髦鴾I說,但是卻沒有換來顧南景一絲絲憐憫的眼神。
“弄疼你了?你他媽還有資格說疼?”顧南景一把抓住簡昕的頭發(fā),將她拽起來,“去收拾干凈一點(diǎn),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一定要讓leoq取消與永遠(yuǎn)不再和顧氏合作的話。”
“阿景,你先放手。”簡昕又瘦又沒有力氣,顧南景像拎一只小雞仔一樣就把她給拎起來了。
“你這該死的沒有用的女人,你沒有把事情辦成,你還有臉回來。”顧南景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手拽著簡昕的頭發(fā),一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顧南景,你瘋了么?你憑什么打人?”以前顧南景不愛她,不會事事以她為重,至少也沒有對她怎么樣過,今天的顧南景一定是瘋了。
“敢罵本少爺瘋了,本少爺就瘋給你看?!鳖櫮暇疤鹉_狠狠一腳踹到簡昕的腹部。
顧南景一腳踹過來,簡昕又是一陣頭暈,好一陣子才恢復(fù)一些,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站在房門口的簡正天。
“爸——”她本能地向簡正天求救,然而簡正天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就是在看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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