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在他秦越心里,她還不如一個阿姨重要么?
想到這里,她又勾起唇笑了笑,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好像變成了一個小怨婦似的。
簡然將筆記本放下,拿了畫筆和畫板來到主臥室的陽臺上。
江北的冬天沒有京都那么冷,今天白天艷陽高照,不用穿很厚的外套也不會冷。
這會兒天色已經(jīng)逐漸暗下來了,氣溫稍微降了一些,但也不會很冷,就連簡然這樣怕冷的人都不覺得冷。
簡然坐在畫架前,拿起畫筆,卻久久落不下筆。
因為她的心里很亂很慌,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些什么。
又坐了一會兒,簡然舉筆在畫板上畫起來。
其實她并不知道自己要畫什么,當從自己的意識中清醒過來之時,畫板上出現(xiàn)了一個模糊的頭像。
雖然畫得很丑,但是卻看得出來,那個頭像是秦越。
秦越回家前時,所有房間都找遍了都沒有看到簡然,最后才在主臥室的陽臺上看到她。
他站在她的身后,看到她胡亂畫著他的樣子。
從她凌亂筆畫中能看得出來,此時的她有心事。
秦越轉回房間給她拿了一件外套,走到陽臺上披到她的身上:“天氣這么冷,怎么坐外面?”
“我想坐外面,你管得著么?”她的語氣很不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