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江北市區(qū)的氣溫很高。
簡正天剛剛跟簡然打了個電話,說中午煲銀耳蓮子湯放冰箱,晚上簡然下班就能喝上,清熱又解渴。
為了能把簡然更好地控制在手掌心里,這三年來簡正天把這個慈父的形象扮演得非常到位。
掛了電話,看著手中剛買的蓮子和銀耳,簡正天的臉上不由得多了幾分得意與自信。
秦家的老頭子和秦越都是風云一時的大人物,但是那又怎么樣,到頭來還不是被他緊緊地拽在手心里。
正在簡正天得意之時,兩名男子攔住了他的去路,不由分說拖著他就走,完全不用顧忌這里還是菜市場,人來人往的,大家都看著他們。
簡正天手上提著的銀耳與蓮子掉在地上,散了一地,卻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大家都躲得遠遠的,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你們是誰?”簡正天問,但是沒有人回答他很快他就被拖上了輛車子,車子啟動飛了出去。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快到簡正天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便被兩名男子拖進了一間封閉的屋子。
兩名身材魁梧的高大男子,將他用力一推,便推得栽了個大跟頭。
簡正天爬起來,拍子拍身上的塵,看著兩名男子,怒道:“你們是誰的人?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兩名男子冷冷看了簡正天一眼,將門關(guān)上鎖住,轉(zhuǎn)身走掉了,兩人全程都沒有跟簡正天說一個字。
全封閉的白色房間,門一關(guān)上便斷隔了與外界所有的關(guān)系,屋頂那盞亮著的日光燈便是這個房間所有的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