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毛巾不停地給簡然擦拭額頭上的冷汗,一只手緊緊抓住她的手,仿佛在用這樣的方法給她力量。
看到她這么痛苦,秦越多希望承受這一切的人是他,而不是那么瘦弱嬌小的簡然。
不知道過了多久,簡然的情況才好一些,她無力地睜開了雙眼,意識漸漸回攏,她也看清楚了身邊的秦越。
看到他襯衫上染的血跡時,簡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心莫名地又疼了起來:“你受傷了么?傷得重不重?怎么受傷的?”
“我沒有受傷,這是不小心染到的顏料?!彼麑λα诵?,伸手摸摸她的頭,“還難受么?”
簡然輕輕搖了搖頭:“不難受,就是感覺沒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
秦越抽回手,又說:“你閉上眼躺一會兒,我讓人弄點吃的?!?
簡然虛弱地笑了笑:“好?!?
“嗯?!鼻卦嚼鸨蛔訉⑺w好,起身便走。
“秦越——”
“嗯?”
“沒事。”簡然又趕緊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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