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簡然和秦越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簡然的目光直視車前方,表面平靜,內心卻是說不出來的糾結與煩躁。
要不是因為小然然在,要不是想要親手把兒童節(jié)的禮物交到小然然的手上,她想她可能不會跟著秦越回他的家。
秦越也沒有吭聲,是還沒有想到怎么跟簡然解釋簡正天往他身上潑的臟水,更準確地說,他是不能跟簡然解釋。
如果簡然不愿意主動跟他說,他主動提起了,那不是擺明告訴簡然他竊聽她。
“簡然,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有的話跟我說說。”以前他們兩個人相處時總是她想辦法打破沉默,以后就由他來吧。
簡然仍然看著前方,仿佛沒有聽到秦越的話。
秦越有些無奈,也沒有再追問,車子到家時,才聽得簡然幽幽地問了聲:“秦越,我們以前相處得還好么?”
簡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面對簡正天的時候,她總是很冷靜,也很理智,她的腦子能夠正常思考。
然而在面對秦越時,她的腦子是一團糊的,總是無法硬起心腸不分清紅皂白就責怪他。
她甚至愿意相信,秦越跟蹤竊聽她只是為了了解她的一一行,早日幫助她恢復記憶。
可是如果他真是這樣的想法,為什么不能明明白白告訴她?
說到底,她不想理會秦越是怪他沒有經(jīng)過她的允許,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侵犯了她的個人隱私。
“簡然——”秦越一把將簡然強行拉入懷里用力摟著,抓起她的手貼在他心臟的位置,“我不知道在你的心里算不算好?我只知道你沒有在我的身邊的時候,我的心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