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也會緊緊抓住秦太太,抓得緊緊的,再也不會放開她的手。”秦越說。
秦越伸手,將戴在左手中指從未摘下來的老款式戒指給簡然看:“你說過我戴上這個就是你的人了,一輩子都不準反悔?!?
“我,我真的有這樣說么?”簡然不記得了,自己真的會說出那么野蠻的話?還是秦越又在逗她開心了?
“你是不想負責了?”秦越眉頭一挑,好像她只要說是,他就會跳進旁邊的湖泊里。
“沒有啊?!彼麄儾皇沁B小然然都有了么,這責任一負就是一輩子了,她還能反悔么?
秦越抓住簡然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吻,像變魔術一樣,手中忽然多出一枚戒指。
“簡然,這枚就是我們的結(jié)婚戒指,你愿意再為我而重新戴上它么?”秦越問得特別小心,生怕簡然會拒絕。
當年他出差回來,簡然沒有了,留下了小然然,留下了他們的結(jié)婚戒指,留下了一盒骨灰。
屬于簡然的這枚,刻有一個小小的越字的戒指,秦越想要重新給她戴上,只是不知道她愿意與否。
“我愿意啊?!边€用得著問么?
秦越將戒指小心翼翼套進她右手無名指,她比三年前瘦了一些,戒指有一些松。
秦越又說:“這個尺寸大了一點,我拿回去讓人改改?!?
簡然立即握住手,不讓他把戒指取回去:“這個戒指是我的了,你不能再隨意摘掉。”
大一點點沒有關系,以后她多吃一些,長胖一些就好了,最主要的還是她迷信,婚戒戴上之后絕對不能讓他再取下來。
簡然舉起手看了看,嘆一口氣,故作輕松地說道:“感覺又要嫁人了,但是還是嫁的是同一個男人,好像有點不甘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