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簡然緊張得咽了一口唾液,頓了頓,再道,“這兩枚戒指真的能幫我們找到父親被害的真相么?”
蕭擎河把兩枚戒指拿在一起,里里外外看了又看,光溜溜的,連個字都沒有刻。
他說:“然然,你再仔細想想,阿姨把戒指交給你的時候除了讓你把戒指交給可以托付終身的人之外,還有沒有說過別的?”
簡然努力回想當(dāng)時母親帶著自己埋藏這枚戒指時的情形,想來想去,還是只能記起那些話。
或許當(dāng)時她盡顧著害羞去了,在幻想以后會是什么樣的男子會踏著五彩祥云來娶她,所以把母親所說的重點給忘記了。
蕭擎河又說:“我也再仔細想了想,但是時間過去太久了。當(dāng)時也沒有想到那會是父親最后一次跟自己講話,根本就沒有用心聽。還是他罵我,我才聽到他讓我一定要把戒指好好保存著?!?
蕭遠峰已經(jīng)過世二十幾年的時間了,他是在過世之前把戒指交給蕭擎河的。二十幾年了,蕭擎河哪里還記得父親說過什么。
倒是簡然的這枚戒指,是在她長大記事之后母親交給她的。過去的時間還不算太久,她有可能還能想得起一些蛛絲馬跡。
二十幾年的事情,他們兄妹二人都還小,都沒有參與。
簡然能夠想到的線索也只有母親留下的這枚戒指,小小的戒指能夠怎樣藏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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