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惠儀撩了撩長發(fā),說:“簡然那個女人好像對我起了疑心,她讓我回家休息,不能去公司,也不能在醫(yī)院呆著。那個女人比我們想象中難對付多了?!?
男人說:“你在少爺的身邊呆了那么多年,學到的東西可不少,并且盛天誰不知道你是少爺身邊的得力干將。簡然那個女人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有地位,她憑什么指使你?”
“她是”
“少爺從來沒有公開宣布過她的身份,就算她手中有那一指婚書又如何?她沒有參與過盛天的任何工作,少爺倒下了,誰來主持盛天的工作,都輪不到她來。她之所以能囂張,那是因為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沒有少爺在背后給她撐腰,她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劉庸愿意聽她的話?!?
“劉庸跟你一起共事十幾年時間,你應該了解他的個性。他聽簡然的話,那是因為他效忠少爺。而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讓劉庸相信你,而不是相信那個女人?!?
聽男人這么一說,許惠儀立即明白,她不是對付不了簡然,而是自己心虛,在與簡然相對的第一個回合才會輸。
許惠儀點點頭:“我明白了?!?
在工作上,劉庸算是秦越的傳話筒,劉庸站出來說的話,那就等于是秦越說的話。
簡然懂得這一點,她抓準劉庸對秦越的忠誠,讓他回公司辦事,把秦越昏迷的消息壓住。
許惠儀也要利用劉庸的忠誠,想辦法讓他別再相信簡然,那么簡然就真的孤立無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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