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步伐看起來還是跟往常一樣,至少在許多人的眼里還是跟往常一樣,但是簡然看出來了,他的步伐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僵硬。
是的,就是僵硬。
他中的毒一定還沒有完解掉,他在硬撐著,不讓別人看出來。
簡然突然就心疼極了,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
面對秦家老爺子與眾多股東時(shí),她沒有退縮,沒有害怕,更沒有想過流眼淚。
可是面對如此強(qiáng)撐著的秦越,想到他明明中了毒,身體那么差,卻因?yàn)椴幌肟吹剿?dú)自面對攻擊,拖著病弱的身子趕來。
簡然抿了抿唇,用了很大的努力才把對秦越的擔(dān)心不著痕跡的壓下,等他走到她身邊的時(shí)候,她不管別人的眼光,伸手摟住他的腰,希望給他一點(diǎn)力量。
“我沒事。”秦越在簡然的旁邊站定,給了她一抹安心的笑容,這才慢慢看向會(huì)議室里的其它人。
他銳利的目光每到一處,那些被他看著的人都默默地低下了頭。
“慕之,你你沒事就好了。”秦家老爺子笑了笑,又道,“你沒事了,那就一起參加今天的會(huì)議吧。讓大家把想說的意見都提出來?!?
“大家有話要說之前,我也有話想要對大家說?!鼻卦娇聪蚶蠣斪?,又從程旭陽的手中拿過一份文件,“我名下所有的盛天股份已經(jīng)轉(zhuǎn)讓給簡然。從今天起,她就是盛天的最大股東,而我只是一個(gè)替她工作的人?!?
“慕之,你瘋了!”秦老爺子咆哮一聲,怒道,“盛天是你的長輩辛苦打打下來的,怎能由你送人就送人?!?
“我高興!”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秦越用如此任性的語氣對秦家的長輩以及盛天的各大股東說出這樣的話。
秦越此話一出,大家的目光再次投到他的身上,只是這次不同于剛才的驚訝,多數(shù)都是不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