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惠儀笑的過程中,簡然也在笑,只是她的笑看起來溫溫柔柔的,恬靜而又美好。
與許惠儀發(fā)瘋的模樣相比,她們之間的高下立竿見影,預熱賽,簡然以絕對的優(yōu)勢完勝。
站了一會兒,簡然走到許惠儀的身邊坐下,溫柔地笑了笑,說:“聽說你天天吵著鬧著要見我家秦越。你有什么事就對我說吧,我會替你一字不漏地轉告他的。”
許惠儀轉過身,背對著簡然,依然一聲不吭。
許惠儀不說話,簡然也不惱,仍舊慢慢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要對他說什么。你不外乎是想告訴秦越,你喜歡他,對吧?”
此話一出,她看到許惠儀握了握拳頭,簡然勾唇微微一笑,繼續(xù)說道:“你已經(jīng)是有老公的人了,卻是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這種行為真的很不好?!?
簡然搖了搖頭,嘆息一聲:“你的老公真可憐,老婆天天睡在自己的懷里,心里卻想著怎么給他戴綠帽子?!?
“你他媽知道什么?”許惠儀轉過身,瞪著簡然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別在這里瞎說?!?
簡然仍然輕笑著應對:“什么叫我瞎說?難道你能否認你有丈夫的事實?”
“我從來都不承認那個窩囊廢是我的丈夫。”那個什么都不會的窩囊廢,連最基本的生活費都是從她手里拿,他有什么資格成為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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