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一鼓作氣,一斧接一斧地砍著。
他一直砍到傍晚,累得兩條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才終于把這棵樹最粗壯的樹干砍成了五段。
而早上剛磨鋒利的梨花木斧,斧刃已經(jīng)又卷了。
“媽的,白磨了?!?
林夏罵罵咧咧地扔下斧子,拖著最小的一段黑心黑梨花木進(jìn)了木屋。
這段木頭也有水桶大小,通體漆黑,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梨香。
原本林夏砍來只是閑著無事,不過現(xiàn)在他打算給自己做一把新的斧子。
這把黃色的梨花木斧雖然好用,但斧柄太短,用起來總感覺施展不開,而且已經(jīng)讓自己砍廢了。
他準(zhǔn)備再做一把斧柄更長、更適合劈砍的新家伙,之后遇到緊急情況還能戰(zhàn)斗。
做完晚飯,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
老狼吃飽喝足,又跑去臥室看動畫片了。
過了一會兒,臥室里傳來動靜,老狼把那個老舊的鐵皮火爐拖了出來,點上了火。
“媽的,有點冷。”它往火爐里添著木柴。
“虛。”
林夏罵了一句,然后就來到堂屋,借著燈光,開始用那把卷刃的舊斧子,一點點削制新的斧頭。
只是制作了一會兒,他就感覺裸露的手臂凍得有些發(fā)麻,屋子里的溫度好像比外面還要低。
“什么鬼天氣!”
林夏罵罵咧咧地站起來,把那塊已經(jīng)小了一圈的黑心黑梨花木,拖到了火爐旁。
老狼瞥了他一眼,懶洋洋地?fù)Q了個臺。
“虛?!?
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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