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坐在范同辦公室,正商量著給學(xué)校小賣部漲租金的青年人立馬站了起來。
“快通知保紅,讓他做斷尾處理!”
“王少,那我們該怎么辦?”
“明強??!你跟我?guī)啄炅???
“王少,你說這些干什么?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八年了!”
“從你們綁了柳如煙的那一刻起,我就對這種情況有所預(yù)估,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那王少,你有什么后手沒有?快告訴我,出國還是去哪躲躲?”
“明強??!你在東關(guān)小學(xué)上學(xué)的兒子,我會幫你撫養(yǎng)大,買車買房直到娶妻生子。你遠在樊村河的老母親我也會幫你養(yǎng)老送終?!?
滿腦子還在想如何找條出路的明強老大,一下子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他知道王少的意思,他們這一行見過的人性邪惡實在是太多了。
一旦他牽連到王少,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老娘絕對沒有好下場。
采生折割,他雖然沒有親自動手,但是王少帶他見識過。
“王少,我明白!不會讓您為難的!”
“好,你保重,家里有我!”
王少掛斷了電話,再次點了一根煙。
“誰的電話?”
“一個朋友!姐夫,我想了想要不漲價的事還是算了吧!小賣部進貨出貨太麻煩了!而且一直待在三中,目標太明顯了。上供的事情,我再想想辦法!”
范同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舅子。沒有說話。
……
明強掛斷了電話,看了一眼車里的兄弟。
找到通訊錄里的保紅發(fā)了一條信息:狼王暴露,斷尾啟動。
發(fā)完信息,他將手機伸出窗外。
可是正當(dāng)他要丟掉的時候,看見了手機屏幕上自己笑容滿面兒子正舉著三好學(xué)生獎狀的屏保照片。
他臉頰上的橫肉都柔和了幾分。
明強老大將手縮回來,抽出里面的sim卡,咬碎丟了朝高架橋丟下去。
“老四,快點開,從最近的出口下去!去車站,不去農(nóng)村,越快越好。”
“好的,明老大!”
“老大,咱們以后該怎么辦?要不要通知老二老三!”
“你想死,你就打這個電話。下了快速路,咱們各奔東西,再也不要聯(lián)系。若是好命,咱們都會活,若是命不好,被抓了也不要硬挺著,但sharen的事,咬死不要承認。其他小偷小摸,該簽字就簽字,審訊室的鐵板凳不好坐!”
外面的氣溫有三十五六度,但是車里的氛圍卻冷得像是冰窖一樣。
“都怪老七,非要綁那個柳如煙,現(xiàn)在被盯上了吧!”開著車的老四抱怨了一句。
“我去你媽的,都怪你!叫你管不住自己的卵蛋!”坐在后排的老五搶先動手。
老六也緊隨其后,后座只剩下老七的求饒聲以及老七那雙陰翳的眼神。
……
“方丈,方丈!有人要捐一萬塊錢給清涼寺!”
“什么什么?一萬塊錢?!碧芍纳仙品秸闪ⅠR起身下床,將手機扔到禪房的床上。
手機上搜索欄都沒有關(guān),上面寫著如何管理知名寺廟?
上善方丈提起僧鞋就往外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