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所極是。所以,我們周家不必沖在最前面。
李家、王家才是主力,我們只需搖旗吶喊,適當出力即可。
關(guān)鍵在于,必須參與進去。一來,不能讓他們幾家真得了秘法,將我周家排除在外;
二來,這也是我周家正式崛起的契機。風(fēng)險與機遇并存啊。”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況且,誰說一定要強攻了?劉家內(nèi)部,難道就鐵板一塊?總能找到縫隙的?!?
數(shù)日后,
夜色深沉,殘月被烏云遮掩,只有山風(fēng)呼嘯而過,吹動破敗的廟門發(fā)出吱呀聲響。
廟內(nèi),篝火跳動,映照著幾張神色各異的臉。
李瀚帶著兩名心腹長老率先抵達。
隨后,王家的代表,一位面色蠟黃、眼神陰鷙的筑基初期修士王厲,也帶著人悄然出現(xiàn)。
接著是趙家的一位執(zhí)事,以及最后趕到的、只帶了一名隨從的周玄毅。
四方人馬匯聚在這荒山野嶺,氣氛微妙而緊張。
“李道友,消息可確鑿?”
王厲率先開口,聲音沙啞,他王家此次也折了一名練氣九層的嫡系,對劉家獨善其身早已不滿。
“十之八九?!?
李瀚沉聲道,
“劉擎峰閉關(guān)是假,得了那碎片是真。如今楓林谷戒備森嚴,便是明證?!?
趙家執(zhí)事接口道:
“我趙家也得到類似風(fēng)聲。劉家此舉,確實不地道,若真有無上秘法,理應(yīng)與同道共享,豈可獨吞?”
周玄毅則笑了笑,語氣輕松:
“諸位前輩,在下年輕,說句實在話。秘法動人心,但如何取之,還需從長計議。
強攻楓林谷,即便能下,代價幾何?屆時城主府若插手,又當如何?”
李瀚看向他:“周賢侄有何高見?”
“高見談不上?!?
周玄毅道,
“只是覺得,或可雙管齊下。
明面上,我等可聯(lián)合向劉家施壓,要求共享秘法,至少探探他的口風(fēng)虛實。
暗地里…或許可以嘗試從劉家內(nèi)部找找突破口。
劉家子弟眾多,未必人人都對劉擎峰忠心不二,也未必人人都甘愿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秘法,讓家族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王厲冷哼一聲:
“施壓?劉老狐貍會理睬才怪!內(nèi)部突破?談何容易!”
李瀚沉吟片刻:
“周賢侄所,不無道理。強攻是下策,若能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或從內(nèi)部瓦解,自是最好。但也要做好最壞的準備。我等今日既聚于此,便需有個章程?!?
說到章程,有看到又沒有人強出頭。
幾人又沉默下來
夜色如墨,映照著幾張神色各異卻同樣凝重的面孔。
李瀚率先打破沉默,他環(huán)視在場眾人,目光最終落在王厲身上:
“王道友,我李家此次折損一位嫡系子弟,數(shù)名練氣后期好手,此仇不得不報。劉家若真獨吞了那金丹秘法碎片,假以時日,其實力必然凌駕于我兩家之上。
屆時,這落云城周邊,還有我等立足之地嗎?”
他語氣沉痛,更帶著毫不掩飾的威脅意味,點明了放任劉家坐大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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