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關(guān)是“怨念病房”,主題設(shè)定在廢棄醫(yī)院,剛進(jìn)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病床的白被單在風(fēng)中掀起一角,像有人藏在下面。
節(jié)目組提示:“需在床頭柜的病歷里找到最后一個線索。”
溫月眠剛走到床頭柜邊,伸手去翻病歷本,突然“哐當(dāng)”一聲,床板猛地抬起,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鬼”從床底彈了出來,直勾勾地盯著她!
“啊——!”
溫月眠嚇得魂飛魄散,尖叫一聲,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往后彈,整個人撞進(jìn)一個堅實的懷抱里。
沈衣川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撈進(jìn)懷里,手臂緊緊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聲音帶著安撫的力量:“別怕,是假的,我在?!?
他的胸膛寬闊又溫暖,心跳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咚咚咚”的,和她自己的心跳聲重合在一起。
溫月眠的臉埋在他的胸口,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剛才的恐懼瞬間被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取代,只剩下砰砰的心跳和發(fā)燙的臉頰。
!?。☆A(yù)家刀了!真的撲懷里了!
沈哥的反應(yīng)速度!快得像練過!
月眠的耳朵紅透了!她肯定能聽到沈哥的心跳!
“女鬼”退下后,沈衣川才慢慢松開捂她眼睛的手,低頭看她:“沒事了?”
他的指尖還殘留著她耳后的溫度,語氣里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緊張。
溫月眠從他懷里抬起頭,睫毛上還掛著點水汽,眼神濕漉漉的,像受驚的小鹿:“剛、剛才那是什么啊……”
她的聲音還在發(fā)顫,手卻下意識地抓得更緊了,從他的衣角變成了他的胳膊。
沈衣川低笑一聲,沒拆穿她的依賴,只是拍了拍她的背,像哄小孩似的:“是道具,你看,她的頭發(fā)還是假的呢?!?
他指了指地上掉落的一縷假發(fā),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我們找線索吧,找到線索就能出去了?!?
“我以后再也不想玩了……”溫月眠嘟嘟囔囔的。
沈衣川壓住笑意,輕拍著她,哄著她,“好好好,以后不玩了?!?
啊啊,這是什么小情侶發(fā)。
我太能,這也太寵了。
月眠好可愛啊。
兩人拿著鑰匙往下一關(guān)走,路過一個黑暗的走廊,頭頂突然響起“鬼哭狼嚎”的音效。
溫月眠嚇得往他身邊靠,他順勢把她護(hù)在懷里,低頭在她耳邊說:“別怕,有我在。你要是怕,就閉上眼睛,我?guī)阕?。?
他的聲音帶著熱氣,拂過她的耳廓,像羽毛輕輕搔著心尖。
溫月眠乖乖閉上眼睛,任由他牽著往前走,能感覺到他每一步都走得很穩(wěn),還時不時提醒她“抬腳”“有臺階”。
沈哥這男友力!爆棚了!
“閉上眼睛,我?guī)阕摺薄@是什么神仙臺詞!
狹窄的通道里布滿了旋轉(zhuǎn)的齒輪,必須兩人配合按下墻壁兩側(cè)的按鈕,才能讓齒輪停下。
沈衣川讓溫月眠站在靠里的一側(cè),自己在外邊擋著:“等下我喊‘按’,你就按左邊的按鈕,我按右邊的,別害怕,我護(hù)著你?!?
齒輪“咔噠咔噠”地轉(zhuǎn)著,帶著金屬摩擦的刺耳聲,偶爾還有火星濺出來。
溫月眠的手抖得厲害,剛要伸手按按鈕,通道突然震動起來,頭頂落下一堆假老鼠,密密麻麻地掉在腳邊!
她又嚇得渾身一僵,這次沒尖叫,只是死死咬住嘴唇,臉色發(fā)白。
沈衣川立刻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反手將她攬進(jìn)懷里,用自己的后背擋住掉落的“老鼠”,低頭在她耳邊說:“別看,閉眼睛,數(shù)到三我們就按按鈕,好不好?”
他的聲音很近,帶著溫?zé)岬臍庀?,像羽毛輕輕搔著她的耳廓。
溫月眠乖乖閉上眼睛,攥著他的手,跟著他的節(jié)奏數(shù):“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