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氣重?你也看看堂堂向家小姐都做了什么惡心的事,我已經(jīng)夠和善的了,若換做別人早上手了?!?
要不是這小孩在其中搗亂,就是其他幾房再反對,老爺子的財產(chǎn)也會留給顧朔。
戴氏看向顧明秋眉眼止不住的嫌棄。
葉千寧聞這一番話笑了起來,笑聲清脆好聽。
顧明秋當(dāng)即愣住,望著笑著的孩子只覺得她不正常。
葉千寧笑容落下,眼底變得犀利:“惡心的事?顧二爺?shù)秸f說我做了什么惡心的事?!?
顧明秋又是一愣,反應(yīng)過來道:“向家的娃娃插手顧家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衙門分家產(chǎn)的事,也是你蠱惑顧朔,不讓他回顧家的?!?
“你兒子是什么性格,顧二爺清楚嗎?!?
“我當(dāng)然清楚了。”
“那他想不想要家產(chǎn),你應(yīng)該更清楚,來質(zhì)問我做什么?!比~千寧聲音很淡。
“就是你……”
“好了,你別說話了?!贝魇戏浅2荒痛驍囝櫭髑?。
顧明秋被打斷了話語非常不悅,回頭瞪她。
“你瞪什么?分家的時候一個屁都不敢放,現(xiàn)在耍威風(fēng)給誰看?”戴氏本想給他留點臉,但她也非常清楚自家丈夫的性格。
你越是給他留著面子,他就越來勁。
顧明秋瞪了了好幾眼:“哼?!?
“你出去吧,我和向小姐有些話要單獨談?!?
“我憑什么要出去?!?
“行,你不出去,我走了,你自己在這鬧,使勁鬧。”戴氏說著便站起身往外走。
顧明秋典型的怕事,見戴氏真走了,連忙起身跟上。
“你走什么?”戴氏回頭。
顧明秋沉著臉說不出話。
“趕緊走。”戴氏催促。
顧明秋不滿幾番想說話,都忍住了,不情愿的抬腳走出門。
心中嘀咕,今兒她怎么說話這么沖,一點面都不給他留。
葉千寧饒有興趣的看著,顧明秋雖啥能耐沒有,一點不心疼老婆,但他很怕老婆,私下根本不敢反駁。
但有一點,顧明秋不允許別人說起顧家?guī)追康氖?,即便戴氏道不滿,一說顧家?guī)追坎还芎檬聣氖拢妓δ樧?,要么不聽,要么一說就杠起來。
顧明秋這種思想和態(tài)度,真的少,也虧得戴氏能容忍那么多年。
戴氏從新走回大廳,看到小人正盯著她,露出微微笑意,絲毫沒有因為剛剛的插曲而尷尬。
“夫人想要和我說什么?”葉千寧問。
“我想知道你和顧朔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關(guān)系?!?
“小娃娃你莫要誆我,我兒子的脾性我比誰都清楚,他不是喜歡孩子的主,也不會因為誰家孩子長得可愛就來往過多的人?!贝魇喜恢沽私鈨鹤樱埠芰私饫蠣斪?。
老爺子的腦子比誰想的都多,若非他自己想明白的事,誰勸說也沒有用。
“那夫人覺得我和顧老板是什么關(guān)系呢?”葉千寧反問。
戴氏想了想搖頭:“暫時還沒想通?!?
若是眼前的不是向家小姐,她可能會覺得這丫頭是顧朔的私生女,眼下人家有家,顧朔的態(tài)度又那么反?!?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覺得顧老板會做生意,我爹讓我和顧老板談筆生意罷了。”葉千寧沒有透露太多。
“只是生意?”
“嗯?!?
戴氏半信半疑:“什么生意?”
“商業(yè)機密就不方便說了,夫人應(yīng)該懂得?!?
戴氏知道商業(yè)規(guī)矩,但始終不明白,堂堂一個大將軍要談什么生意會交給一個六歲的孩子談?
“顧家分家的事,我的確和顧老說了一些事,他才會同意徹底分家。”對于顧家分家的事她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想一想,也的確是自己越域了。
“我知道?!贝魇辖z毫不覺得驚訝。
“夫人不怪我嗎?顧老本來是想顧老板回族譜,顧家交給顧老板處理了?!蹦敲匆淮蠊P錢,放到現(xiàn)代也非常炸裂,堪比商業(yè)大龍頭。
戴氏聞嘆了口氣:“回族豈是容易的,老爺子就算有心也鬧不過其他幾房,還有族中張老,當(dāng)初他們將顧朔逐出,就想過再讓顧朔回族,我兒子我也清楚,就算老爺子將顧家一切交給他,他也不會要,他從小就很有主見,自己決定的事,誰都勸不動?!?
現(xiàn)在顧家這樣的局面也算好事,最起碼今后互不挨邊了。
今后好壞都是自己,這樣的感覺挺好的。
葉千寧眼底贊賞,戴氏活的就是通透,經(jīng)商也非常有頭腦,二房分的的產(chǎn)業(yè)由她操持,必定風(fēng)生水起。
“今日我來,一是想問問你和顧朔的事,二也就是單純的想見見你。”戴氏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