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她轉(zhuǎn)了個圈,蕾絲裙擺飛揚,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這道‘餐后甜點’還合胃口嗎?”
“胃口大開。”唐·本杰明笑了,側(cè)身讓她進來,“不過正餐還沒動,先墊墊肚子?”
艾麗·羅絲把仙女棒扔在桌上,徑直走到餐桌旁,拿起串烤蝦咬了一口,蝦肉的汁水滴在下巴上,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動作帶著刻意的誘惑:“不如玩?zhèn)€游戲?誰輸了誰喝酒,贏了的可以命令對方做件事——敢不敢?”
“奉陪到底?!碧啤け窘苊骼_椅子坐下,看著她從包里翻出副撲克牌,“這次玩什么?”
“‘真心話大冒險’升級版?!卑悺ち_絲洗牌的動作像在跳艷舞,指尖劃過牌面時,蕾絲袖管滑落,露出雪白-->>的胳膊,“抽牌比大小,小的人要么說真心話,要么接受大冒險——大冒險的內(nèi)容,贏家說了算?!?
第一局唐·本杰明抽到k,艾麗抽到6?!罢嫘脑掃€是大冒險?”他晃著酒杯,酒液在杯壁上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
“真心話?!卑悺ち_絲咬著烤蝦,眼神挑釁,“你到底有幾個女人?”
“不算上你,也有好幾個了?!碧啤け窘苊髡f得坦誠,看著她眼里閃過的驚訝,補充道,“不過米歇爾是公開的正牌女友,你是……?!?
艾麗·羅絲笑了,抽牌時故意把胸口往他面前湊:“該我了?!彼榈絨,唐·本杰明抽到5?!按竺半U。”她的指尖劃過他的襯衫紐扣,“現(xiàn)在吻我,用你吻其他女人的方式。”
唐·本杰明沒猶豫,伸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拉進懷里。她的唇帶著蝦的鮮甜和龍舌蘭的辛辣,蕾絲吊帶蹭著他的胸口,帶來癢癢的觸感。吻到深處時,艾麗·羅絲突然咬了他的唇,疼得他悶哼一聲,她卻笑著躲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接下來的游戲徹底失控。艾麗·羅絲輸了大冒險,被命令跳段脫衣舞,她卻只解開了吊帶的一顆紐扣,露出半邊肩膀,就撲進他懷里;唐·本杰明輸了真心話,被逼問“我和她們比誰更迷人”,他笑著說“各有千秋”,換來她帶著懲罰意味的深吻。
烤串漸漸涼了,香檳喝了大半,龍舌蘭的瓶底見了空。艾麗·羅絲的蕾絲短褲不知何時滑到了腳踝,絲襪被撕開個口子,露出雪白的大腿。唐·本杰明的襯衫紐扣崩掉了兩顆,領帶被她拽得不成樣子。
“最后一局?!卑悺ち_絲的呼吸帶著酒氣,眼神迷離,“輸?shù)娜恕裢砺犣A的人指揮?!?
她抽到3,唐·本杰明抽到a?!翱磥斫裢砟愕寐犖业??!彼笾南掳?,迫使她抬頭,“現(xiàn)在,把剩下的烤串吃了——別真餓肚子?!?
艾麗·羅絲笑出聲,艾麗·羅絲突然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借著酒勁輕輕一推。唐·本杰明沒防備,順勢向后靠在椅背上,她便借著這股力,輕盈地跨坐在他腿上。
說話間,她微微俯身,唇離他的耳垂只有寸許,氣息溫熱卻沒觸碰,只是笑著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比如,現(xiàn)在該你喝這杯了?!鄙希俳z吊帶徹底滑落,露出完美的身體。“遵命,老板?!彼Я丝诳疚r,用嘴喂到他唇邊,聲音沙啞得像砂紙,“但吃完之后……”
她的手指滑向他的腰帶,眼神里的火焰比窗外的海浪更烈:“該輪到我‘用餐’了?!?
艾麗·羅絲的指尖帶著龍舌蘭的涼意,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腕,像是在確認溫度。她緩緩蹲下身,撿起掉在地上的領帶,長發(fā)隨著動作垂落,發(fā)梢掃過他的膝蓋,帶著洗發(fā)水的清香。
“領帶都亂了?!彼ь^對他笑,眼角的痣在燈光下像顆小小的星辰,指尖捏著領帶的末端,一圈圈繞回他的頸間,動作帶著刻意的緩慢。呼吸拂過他的鎖骨,混著酒氣與香水味,像春日的風掠過湖面,漾起細碎的漣漪。
當領帶終于系成規(guī)整的結(jié),她卻沒有起身,只是仰頭望著他,手指輕輕摩挲著領結(jié)的邊緣,目光里的情緒復雜而灼熱,像藏著未說出口的話。黑色蕾絲在燈光下泛著細碎的光,長發(fā)垂落如瀑,遮住了大半張臉,只剩下唇角揚起的弧度,帶著野性的誘惑。
呼吸交織間,溫熱的觸感順著肌膚蔓延,像海浪漫過沙灘,帶著不容抗拒的溫柔。唐·本杰明的指尖插入她的金發(fā),感受著那絲綢般的順滑,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將所有話語都咽回喉嚨。當那陣極致的舒暢席卷而來時,他低頭看著她眼底的水光,突然明白超模的魅力從來不止于外表。
“不夠?!卑悺ち_絲仰頭湊近他,鼻尖輕輕蹭過他的下頜,唇角還沾著剛才喝香檳時留下的泡沫,像顆細碎的珍珠。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頸,將他拉得更低些,呼吸混著酒氣拂在他的唇上,帶著點孩子氣的執(zhí)拗:“游戲還沒玩夠呢?!?
說話間,她指尖劃過他敞開的襯衫領口,動作輕快得像只雀躍的貓,眼神里卻藏著不容拒絕的邀請,比杯中的龍舌蘭更烈。猛地將他推倒在餐桌旁。餐盤的碰撞聲、酒杯的晃動聲混著她的笑聲,在房間里炸開。她攀上餐桌,蕾絲短褲早已不知所蹤,黑色絲襪在大腿根勒出誘人的紅痕,像朵盛開在懸崖邊的花。
唐·本杰明俯身靠近她時,手肘不小心碰翻了餐盤,金黃的薯條滾落一地,幾縷芝士醬恰好蹭在她的腰線,像道不經(jīng)意間潑灑的金痕。她的指尖下意識地抓緊他的后背,指腹陷入肌肉的紋理,卻在呼吸交疊的瞬間,突然側(cè)頭輕咬他的肩膀,發(fā)出一聲壓抑的輕吟,像被風吹動的風鈴,細碎而撩人。窗外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將兩人的影子投在墻上,扭曲成糾纏的藤蔓。
浴室的水聲嘩啦作響時,艾麗·羅絲正被按在冰涼的瓷磚上,蓮蓬頭的熱水澆透了她的長發(fā),順著鎖骨滑進蕾絲吊帶,將那層薄薄的布料浸得透明。她的雙腿纏得很緊,腳踝上的貝殼腳鏈在水聲中叮當作響,與她的喘息聲交織成曖昧的旋律。唐·本杰明看著她在水霧中模糊的輪廓,忽然覺得這具身體像座火山,滾燙而危險,卻讓人忍不住靠近。
露臺的藤椅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時,夜風帶著海水的咸味撲在兩人身上。艾麗·羅絲的后背抵著冰涼的欄桿,胸前的肌膚被月光鍍上層銀霜,她突然仰頭咬住他的耳垂,聲音帶著海風的涼意:“再快點……”
最后回到臥室時,床鋪早已凌亂不堪。艾麗·羅絲趴在床上,黑色絲襪被撕成碎片,散落如蝶翼。唐·本杰明俯身時,看到她肩胛骨繃緊的弧度,像只即將起飛的鳥。月光穿過落地窗,在她汗?jié)竦募贡成狭魈?,將那道誘人的脊椎溝照得清晰,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能看到肩背肌肉隨著動作輕輕顫動,像月光下微涌的浪痕,帶著力量卻又不失柔和。
“累了嗎?”他吻著她的耳垂,指尖劃過她緊繃的腰線。
艾麗·羅絲的回應是將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跳劇烈如鼓。當最后的浪潮席卷而來時,她死死咬住枕頭,發(fā)出破碎的嗚咽,指甲在床單上抓出深深的褶皺。
激情退去后,兩人像兩尾脫水的魚,癱軟在床上。艾麗·羅絲蜷縮在他懷里,長發(fā)粘在汗?jié)竦念i窩,呼吸漸漸平穩(wěn)。唐·本杰明看著天花板上搖曳的樹影,指尖還殘留著她肌膚的溫度——光滑、緊致,帶著超模特有的力量感,卻又在某個瞬間柔軟得驚人。
“明天……真的去看火山?”她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像只撒嬌的貓。
“嗯?!彼麚崦拈L發(fā),感受著懷里溫熱的軀體,“看完火山,帶你去這邊的唐人街吃飯?!?
艾麗·羅絲沒再說話,很快就發(fā)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唐·本杰明閉上眼,聽著窗外的海浪聲,忽然覺得這場夏威夷的放縱,像場盛大的煙火,絢爛而短暫。但至少此刻,他愿意沉溺在這片月光與喘息交織的余韻里,做個沒有明天的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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