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何雨柱確認(rèn)為,像婁半城這樣的人,這樣白白離開,著實(shí)有些浪費(fèi)。
雖然很多人在這之前的一二十年里,都已經(jīng)紛紛離開,哪怕他們并沒有什么不好的立場,只是為了好好的讓個人或者家族繼續(xù)生存下去,而選擇了走向西方。
這也是后世那些香蕉人家族的雛形。
雖然這其中依然有一些愛國的僑胞,在祖國的建設(shè)和發(fā)展當(dāng)中,做出了貢獻(xiàn),可是更多的人卻保持了冷漠的旁觀,甚至有些人也徹底投靠了西方勢力。
那些背叛的家伙,何雨柱就沒有心情理會,遇到來了可以收拾一下,沒有遇到也沒有心情去打理,選擇自由沒有問題,可是當(dāng)狗反咬那就有些惡心人了。
婁半城相對于那些早就跑路的人來說,還算是不錯的人,起碼對于新國家沒有畏之如虎,甚至能夠以各種方式來求得生存。
只是他錯估了大勢的兇猛,也低估了老人家的決心,同時又沒有破釜沉舟從頭再來的決心,所以不得不在最后的時刻,倉皇而逃。
對于何雨柱來說,婁家還是一個可以爭取的存在,是一個白手套的最佳人選。
他有家人要照顧,無法做到隨心所欲,只能變相的通過婁家來達(dá)到為國家出力的目的。
甚至有了婁家的存在,他還可以把很多不方便做的事情,都通過婁家來洗白。
起碼不用再每隔一段時間,就像做賊一樣的把糧食弄出來。
上次鬧出那么大的動靜,他都不知道現(xiàn)在上層是一個什么樣的態(tài)度,但是想來,外松內(nèi)緊,很多眼睛都在盯著長安大街。
不過如今以他的能力,甚至比上一次更加隱蔽。
而且與其把那些糧食放在那里,還不如貢獻(xiàn)出去的好。
不知道未來還有沒有穿越到其他世界的機(jī)會,起碼相比于穿越到一個完全沒有歸屬感的古代,這個時代還是能夠給他無限親切的感覺。
如今又有了婁家,等到他抽獎出一些現(xiàn)代化的設(shè)備或者技術(shù),起碼就有一個渠道過明路了,也算是從另一種意義上,讓婁家留在這片土地上。
別看婁半城表現(xiàn)得那么艱難,可以何雨柱的估計(jì),這老小子說不定內(nèi)心里有多高興呢。
目前來說,這只是何雨柱一個人的想法,可是有董老這個大佛在,何雨柱相信,通過講道理能夠順服對方,然后推動他內(nèi)心的想法。
內(nèi)心里不斷謀劃著,何雨柱決定再推婁半城一把。
“婁董,我知道你內(nèi)心里的顧慮,也明白未來的不確定,可是你想一想,若是婁家能夠在國家的關(guān)鍵時刻,不斷做著貢獻(xiàn),那么無論是一些行業(yè)的功勛,還是上層,都不會忘記婁家的貢獻(xiàn)。”
“而且,一旦婁家對國家有了貢獻(xiàn),無論暫時居住在哪里,婁家的貢獻(xiàn),總會被書寫進(jìn)史書當(dāng)中,這何嘗不是婁家的另一種輝煌延續(xù)呢?”
“無論是矯枉過正,還是改革變法,總有塵埃落定的一天!”
“縱觀歷史,開國哪怕有波折,但是幾十年之后必然會趨于穩(wěn)定,給人們一個恢復(fù)元?dú)獾陌矊帲莻€時候,就是你們婁家輝煌歸來的良好時機(jī)?!?
“申生在內(nèi)而亡,重耳在外而安!婁董,時不我待,沒有多少機(jī)會給你浪費(fèi)!”
“而且,作為華夏人,一些為國為民的事情,總要有人去做,那么這個人為什么不能是你?”
“如果單純的外逃,沒有一個強(qiáng)大的后盾支持,就像那些跑到老美的富豪們,不過是人家隨意宰殺的豬羊而已,真以為,所謂的西方人,就講究所謂的公平?”
“嗤……”
何雨柱冷笑了一聲,在婁半城沉默之中,臉上帶著不屑的嘲諷。
“不過是如今為了和老蘇對抗,向那些蠢貨們粉飾太平而已,你可別忘了,無論是美國還是英國,無數(shù)黑奴還有華工的尸骨,都埋在那一條條鐵軌之下,這才多長時間呢?”
“更別忘記了,當(dāng)初如果不是那群強(qiáng)盜,來到我們國家燒殺搶掠,我們哪里用得著承受這么多苦難,西方無數(shù)博物館里,還展覽著從咱們國家掠奪的文物,你們怎么就那么篤定人家會把你們當(dāng)人看?”
何雨柱這番話,就像是一根針一樣,刺入到了婁半城的內(nèi)心里。
也戳破了他最后的奢望和僥幸!
婁半城當(dāng)初為什么不跑?
是他不害怕?
不,是他非常清楚,無論是東洋,還是西方,那些蠻夷鬼子的真實(shí)面目是什么樣的。
作為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從婁半城的祖輩開始,他們才是京城這座城市榮辱歷程的見證者。
從八國聯(lián)軍到日本鬼子,對于那些外來的魔鬼德性,婁半城可是非常清楚的。
哪怕等到他頗有家底,后來和外國人做生意的時候,依然不會被那些人睜眼看待。
在自己國家都這樣被輕視,等到了別人的地盤上,還妄圖得到尊敬?
想屁吃呢!
甚至相比于后世那些殖人和牧羊犬,婁半城還算是非常清醒的存在。
看著何雨柱如海一般深邃的眼眸,婁半城的內(nèi)心里搖曳著滔天巨浪。
他非常清楚,如果今天不給何雨柱一個肯定的答復(fù),那么估計(jì)從此就會成為陌路。
雖然不至于對付他,可是等他回到京城,會遭受什么樣的待遇,何雨柱大概率會袖手旁觀。
只不過他之所以猶豫,到并不是不相信何雨柱的能力,只是他非常清楚,如今槍炮盛行的現(xiàn)代,個人武力的作用,已經(jīng)無限度的被壓縮到極致。
甚至對于普通人來說,何雨柱的威脅,甚至都還不如街道辦的一個主任。
不過想到之前抓捕人販子的時候,有關(guān)單位的工作人員,還有隨后而來的乘警,都對何雨柱所表現(xiàn)出來的敬畏和服從,婁半城的內(nèi)心里有生出幾分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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