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你就干啥?”
“我就,我就答應你和心兒的事了。”
嘿,還有如此的意外之喜,余勝還愁怎么說服這老兩口呢?老丈人就給他遞了一道送分題。
“伯父,咱們爺們說話可是一個唾沫一個釘?shù)模粠Т蛘鄣??!?
“瞧你說的??床黄鹞依鲜Y,你出去打聽打聽,我老蔣向來是說話算話的!”
“那我們可就君子一?!?
“快馬一鞭!”
翁婿兩人這就做了個約定。
“走,這里施展不開,去天臺,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笔Y永熱血上頭,一甩袖子率先往外走去。
王立君壓根兒沒機會插話,眼睜睜看著丈夫和余順出門上樓,只得轉(zhuǎn)頭看向女兒,卻見她睫毛上掛著淚珠,嘴角卻噙著一絲笑意,“心兒,你也不攔著點,就不怕你阿爸把他打傷了?”
女人到底心軟,方才見余順與女兒親昵自然,料想平日里兩人相處亦是如此,知曉女兒應未受委屈,心底的怨懟不知不覺消散了許多。
“阿媽,我還怕順弟把阿爸打傷了呢?!笔Y心說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礃幼樱赣H那邊余順定能應付,母親如今對自己態(tài)度也溫和不少,一直擔憂的事,想必不會再有大波折,蔣心心情頓時輕松許多。
六人相繼登上天臺,阿南和小琴本在門口候著,見蔣永和老板出門上樓,雖不明就里,但哪敢怠慢,趕忙跟上。
上了天臺,余順不多廢話,開始認真做熱身運動。畢竟剛放下狠話,雖說心里估量蔣永沒多少戰(zhàn)斗力,可此刻也不敢有絲毫懈怠,萬一陰溝里翻船,抱得美人歸的美夢可就泡湯了,雖說這美人他早已親昵相擁很久了。
蔣永見余順如此鄭重其事,心里不禁打起鼓來。方才在家一時沖動,撂下狠話,如今在天臺被冷風一吹,腦子清醒了許多。人家余順年紀輕輕就是大老板,沒點真本事,哪敢這般張狂?瞧他這熱身動作,專業(yè)得很,手底下定是有兩下子。
蔣永收斂心神,也一絲不茍地做起熱身。
余順余光瞥見蔣永熱身時的僵硬姿態(tài),心中大安,暗自立刻思量好了待會兒的進攻招式,又壓低聲音對阿南交代:“阿南,等會兒我和老丈人過招,你和小琴站他身后,幫我穩(wěn)穩(wěn)接住他。”
阿南憋著笑,應道:“好的,老板?!?
蔣心扯了扯余順衣角,輕聲叮囑:“順弟,你下手輕點,他可是我阿爸?!?
“放心吧,心姐,他還是我老丈人呢。”余順笑著安撫。
王立君聽著幾人的對話,回過味兒來,急忙喊道:“老蔣,你回來,別打了,你打不過他的?!?
蔣永本就心里發(fā)怵,一聽妻子這話,卻又犯起倔來,不行,絕不能讓自家婆娘看扁了,這一架,是非打不可。
結(jié)果,兩人剛一交手,余順身形一閃,一個貼身靠過去,連手都沒用,單用肩膀發(fā)力,蔣永便就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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