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媚態(tài)盡顯的范兵兵,此刻又身處辦公室這一特殊環(huán)境,更是無端增添了幾分令人心跳加速的興奮感。
話音剛落,余順心中那僅存的一絲理智,瞬間被如洶涌洪流般的欲望徹底淹沒。
他雙手緊緊摟住范兵兵的腰肢,熾熱且急切的吻,如密集的雨點(diǎn)般,紛紛落在范兵兵的額頭、臉頰與頸脖之上。
范兵兵嚶嚀一聲,雙手順勢勾住余順的脖頸,以同樣熱烈的姿態(tài)回應(yīng)著他。
剎那間,辦公室內(nèi)的氣氛愈發(fā)旖旎繾綣,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令人面紅耳赤的因子,溫度也似乎在節(jié)節(jié)攀升,不斷撩撥著兩人的心弦。
在兩人急切且情不自禁的動作下,衣物一件件悄然滑落至地面,如同春日里飄零的花瓣。
范兵兵輕咬著衛(wèi)生棉,壓抑著那即將脫口而出的歡愉之聲,她的眼眸中滿是迷離與沉醉,雙頰因激情的渲染而緋紅如霞,恰似天邊絢麗的晚霞。
余順則仿佛不知疲倦的勇士,探索著范兵兵那如羊脂玉般細(xì)膩、溫潤的肌膚,每一寸都不愿放過。
如同昨日在車上一般,范兵兵攀上了高峰,但這次她緊咬牙關(guān),強(qiáng)忍著未像昨天那般開口討?zhàn)?,而是默默承受著余順如狂風(fēng)暴雨般的熱烈攻勢。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余順一聲悠長且舒緩的吐氣,辦公室內(nèi)漸漸恢復(fù)平靜,唯有兩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仿佛在訴說著剛剛那段激情澎湃的過往。
范兵兵慵懶地靠在余順懷中,臉上洋溢著滿足且幸福的神情。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余順的臉龐,聲音輕柔得如同微風(fēng)拂過耳畔:“爺,你知道嗎?在橫店初見你的那一刻起,我便注定栽在你手里了。尤其是在飯店不慎跌倒在你懷里的時候,我心底就盼著,這輩子都不要從你溫暖的懷抱中出來,在你懷里,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余順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深情說道:“你這一輩子,都甭想從我懷里離開了。上了我的船,就別想著下船這回事。”
范兵兵聽后,摟得更緊了些,仿佛要將自己融入他的身體,語氣堅定且深情地說道:“爺,這輩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要找到你,依舊做你的女人。”
如此深情的話語,如同一把柔軟的羽毛,輕輕撩撥著余順心中最柔軟的角落,他內(nèi)心一陣觸動,密集的吻又如雨點(diǎn)般紛紛落下。
突然,范兵兵察覺到那里起變化了,心中一驚:又來,怎么這么快呀,咱這位爺?shù)纳眢w也太強(qiáng)壯了,可自己實(shí)在有些吃不消啊。
“爺…爺…你該工作啦,真的該工作了?!狈侗s忙制止余順進(jìn)一步的索取。
被阻止了,余順心中難免有些掃興,但瞧見她那略顯驚慌的模樣,也明白短時間內(nèi)她確實(shí)無法再承受自己的熱情,于是深吸幾口氣,在心中默念起《冰心訣》,努力讓自己躁動的心平靜下來。
范兵兵知道自己掃了余順的興致,趕忙輕聲安慰道:“爺,爺,晚上好不好?你實(shí)在是太厲害了,讓我歇一歇嘛?!?
“嗯?!庇囗槕?yīng)了一聲。
突然,范兵兵好奇地問道:“爺,你這么厲害,其他妹妹是怎么伺候你的呀?”
這突如其來的生猛問題,讓余順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平時晚上在家,來上一次我也就滿足了,之后便睡了。剛剛實(shí)在是因?yàn)楸隳闾^迷人,讓我有些情不自禁。”
范兵兵聽聞,眼前一喜。
“爺,聽你這么說,以前從沒有在辦公室里……”
“我這工作室雖成立許久了,但也就是這段時間來辦公室比較多一些。以前要么在外面拍戲,要么就在學(xué)校上課。別說辦公室了,昨晚在車上,對我來說都是頭一遭?!庇囗樜⑿χ忉尩?。
“嘻嘻嘻,爺,沒想到我還占了你這么多第一次呢。”她嬌笑著,眼中滿是得意。
緊接著,她又湊近余順,輕聲說道:“爺,以后你要是想去什么特別的地方,我都陪你,像學(xué)校的教室,飛機(jī)上的衛(wèi)生間之類的,只要你想,我都沒問題?!?
聽到范兵兵這么生猛,余順心中不禁又涌起一絲沖動,暗自感嘆:真是個勾人的妖精。
“啪”的一聲,余順重重地拍了一下范兵兵豐潤的半月。
“起來啦,再不起來,我可真又要忍不住辦你一回了?!?
“嘻嘻嘻,我起,這就起,爺,我是說真的,以后你想到哪,我都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