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補充道,“余家也是在那一年真正發(fā)家的,他們是最先押上全部身家的;就連跟余順交好的幾個香江藝人,也跟著他這么做,全賺了?!?
“還有這種秘聞?”金聿文眉頭擰得更緊,語氣里滿是難以置信,“一個14歲的少年,如何能讓林陳兩家傾家蕩產跟隨?”
“憑他是個天才——全能的天才?!?
金懔禥的語氣里多了幾分復雜,“他十來歲就開始投資香江電影,你知道他的戰(zhàn)績嗎?六成以上是大賺,三成是小賺,只剩一成不賺或是小虧。”
“我甚至懷疑,那一成不賺的電影,是他故意為之?!?
金懔禥冷笑一聲,“那些片子雖說沒賺錢,卻把口碑穩(wěn)穩(wěn)拿住了?!?
“你聽過香江影視圈里流傳的一句話嗎?”
金懔禥看向兒子,“‘跟著余少走,有肉吃’?,F(xiàn)在不光是香江,就連內地影視圈,只要是余順沾邊的片子——哪怕只是他寫的劇本,都有人擠破頭要投資。而且,這些投資,沒有一部虧過?!?
他接著細數(shù):“他不到6歲就開始習武,不過數(shù)月,二十來歲的成年男子都打不過他;
樂理也是6歲多啟蒙,一手吉他彈得行云流水,那會兒就開始寫歌——七八歲的作品傳到香江,竟被當?shù)匾魳啡朔顬殍庇??!?
“至于他明面上的成就,比如十來歲讀完高中,以西江省高考狀元的身份進水木大學,在這些事面前,反倒算不得什么了。”
金懔禥話鋒又沉:“還有一點,是我們一直忽略的——他和莫家小公主一起注冊的順汐云圖公司。
那公司遠比我們想的不簡單,在國內外控股的大公司足有上百家,里頭甚至有北美百強企業(yè)?!?
“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公司不上市,連他父母的產業(yè)也不上市。”金懔禥語氣復雜,“不然的話,他早就是妥妥的世界首富了?!?
“可父親,他都這么有錢了,咱們送他凱瑞和天科的一半股份,他會要嗎?”金聿文仍有疑慮。
“我還是那句話:沒人不愛錢?!?
金懔禥擺了擺手,“他有錢,不照樣拍電影賺錢?就像我們金家——明里暗里的財富,夠子孫十代揮霍,可我們不還是照樣想法子賺錢,甚至從那些見不得光的渠道里賺?”
“錢這東西,多了就成了一種病——總想再多一點的病?!?
金懔禥嘴角勾起一抹陰惻惻的弧度,“而且,我送他這半壁產業(yè),還有另一層考慮?!?
“另一層考慮?”金聿文追問。
金懔禥壓低聲音,笑聲里滿是算計:“他手上一旦有了凱瑞和天科的股份,將來咱們家的事若是敗露……”
話沒說完,父子倆已然心照不宣,齊齊發(fā)出一陣奸笑。
“到時候,他余順也脫不了干系,跟咱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金聿文眼中閃過狠光。
計謀既定,父子倆望著窗外沉沉的暮色,仿佛已看到余順“上鉤”的模樣——只是他們沒算到,坐擁如此身家的余順,真能抵擋住這送上門的“厚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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