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順被佟麗丫和阿南、鄭舍恩一左一右扶著,腳步“踉蹌”地往衛(wèi)生間走。
走廊里的燈光比卡座暗些,紅紫色的霓虹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余順故意歪著身子,靠在佟麗丫身上,心里卻清明得很——他得抓緊時間去衛(wèi)生間,不然真要憋不住了。
剛才喝的啤酒太多,就算是演醉,生理反應(yīng)也騙不了人。
“余少,你慢點?!辟←愌痉鲋母觳?,腳步放得很慢,語氣里滿是擔(dān)心,“早知道不讓你喝這么多了?!?
余順含糊地“嗯”了一聲,假裝舌頭都有些打結(jié):“沒事……這點酒……不算什么……”話剛說完,他就感覺小腹又是一陣鼓脹,腳步更快了些。
阿南和鄭舍恩跟在后面,阿南看似在扶余順,實則警惕地盯著周圍。
自家老板剛剛連喝這么多啤酒,他們也是看在眼里的,知道他酒量是好,這點酒精不至于醉,但膀胱可兜不住啊。
衛(wèi)生間門口,余順掙脫開他們的手,踉蹌著沖了進(jìn)去,鄭舍恩連忙跟了進(jìn)去。
佟麗丫想跟著進(jìn)去,卻被阿南攔住了:“佟小姐,男士衛(wèi)生間,您不方便進(jìn)去?!?
佟麗丫愣了一下,只好站在門口等。
她來回踱步,時不時往衛(wèi)生間里看,心里的擔(dān)心越來越重——余少喝了那么多酒,會不會在里面摔倒?會不會吐得難受?
阿南站在她身邊,看似在陪她等,實則把衛(wèi)生間門口的位置守住了。
阿南對著通訊器低聲說:“孫姐,剛剛我們扶著老板上衛(wèi)生間時,那幾伙人有什么反應(yīng)?”
“那幾伙人剛剛應(yīng)該想動手,但見你和舍恩過去扶老板了又坐了下去,老板怎么了?”
阿南嘴角抿著笑,“啤酒灌多了,急著上廁所?!?
佟麗丫有些奇怪阿南對著衣領(lǐng)說話,但他聲音極低,沒聽清在說些什么。
衛(wèi)生間里,余順關(guān)上門,解決完生理要求,長長的舒了口氣。
他沒有著急出去,而是一邊洗手一邊問:“舍恩哥,洛桑的人有沒有跟過來?”
“沒有,阿南剛剛問了孫姐,他們還在卡座里,不過在你起身的時候,他們剛才動過一次,見我們跟著,又坐下了?!?
“好在他們沒有趁這個時候動手,不然我可糗大了?!?
鄭舍恩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余順的肚子,“老板你還是肚量大啊,好像是喝了十三瓶吧,這都有七八斤了,都沒見你肚子鼓起來?!?
“呵呵,我在喝第1支酒的時候就開始運動逼汗了,你是不知道,我里面的衣服腳上的襪子鞋子,現(xiàn)在全部都濕透了。
還是功夫練得不到位,沒能把酒水全部逼成汗排出來。”
鄭舍恩眼睛一亮,“老板,這就是你們?nèi)A夏傳承的內(nèi)功嗎?”
“應(yīng)該是,舍恩哥,這個功法你目前練不了,要想練條件挺苛刻的。
就是能練,我也不能傳給你,因為這個功法是青城山一隱世門派的,不是門派弟子不能輕傳的?!?
鄭舍恩眼神頓時就黯淡了下去。
“不過舍恩哥你這么感興趣,我倒是能問問我那師叔,有沒有其他可以傳授的內(nèi)功心法?他那門派傳承了幾百上千年了,多少總會有點其他的存貨吧。”
“老板,我可以拜師的!”鄭舍恩的武癡屬性激發(fā)了。
“行,等這件事了了我問問?!?
余順洗了把臉,冰涼的水讓他更清醒了。
他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故意把領(lǐng)口扯得松了些,頭發(fā)也抓亂了點,看起來更像喝多了的樣子。
走出衛(wèi)生間,就看到佟麗丫還站在門口,手里攥著手包,眼神里滿是焦急。見他出來,她立刻迎上去:“余少,你沒事吧?有沒有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