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少,今天怎么比往常早這么多?”保姆錢阿姨剛起來,見他收工,連忙迎上來,“我這就去備早餐,還是按您往常的口味來?”
余順從架子上扯過毛巾擦了擦額角的汗,搖頭道:“不用備我的了,我還有事,上去沖個澡就走。”
剛走到臥室門口,就聽見范兵兵穿衣服的窸窣聲。
她回頭看見他,眼里帶著幾分詫異:“爺,這就練完功了?今兒怎么起這么早?”
余順俯身,在她嘴角印下一個輕吻,轉(zhuǎn)身走向洗浴間:“嗯,提早了些。答應(yīng)了那扎,一早帶她父親去302醫(yī)院做檢查,讓他們一家子安心。”
范兵兵倚在洗浴間門口,看著蓮蓬頭下的身影——那是她百看不厭、深深迷戀的健碩身體,語氣里難免帶了點(diǎn)酸:“原先就得一周才能輪上我這兒一次,如今又來個搶食的,往后想見您一面,怕是更難了?!?
余順抹沐浴露的手頓了頓,隨即嬉皮笑臉道:“你們姐妹幾個,倒是可以商量著兩個人輪一天嘛。我的情況你們都知道,應(yīng)付得過來。再說了,你不也常去其他姐妹那兒湊趣,分走不少食?”
“呸,你瞎說什么!”范兵兵臉頰一紅,轉(zhuǎn)身就走,“那都是姐妹們邀我去的,可不是我主動要去的!”
“是嗎?”余順抹了把臉,眼里帶著促狹的笑,看著她的背影。
范兵兵沒回頭,只腳步更快地走向外面走:“不跟你說了,我也該練功了!”
車隊(duì)抵達(dá)維景國際時,還不到七點(diǎn)。
余順走進(jìn)電梯,心里還念著昨晚那扎黏人的模樣,嘴角不自覺地往上揚(yáng)。
走到v房間門口,他剛輕輕敲了兩下門,門就“咔嗒”一聲開了。
那扎穿著米白色睡裙,一手攥著手機(jī),赤著腳出現(xiàn)在余順眼里,裙擺還在輕輕晃著。
看見余順,她立刻張開胳膊撲上來,緊緊抱著他的腰。
余順心里軟了軟,經(jīng)驗(yàn)豐富的他,知道剛破身的少女,總帶著這般患得患失的嬌憨。
他昨晚沒留在這兒,想來那扎定是輾轉(zhuǎn)了一整夜沒睡安穩(wěn)。
可他必須這么做:在娛樂圈混了這么久,各式各樣的女人都見過,他瞧得出那扎性子野、膽子大,年紀(jì)又小,若不借這點(diǎn)距離磨磨她的性子,怕將來恃寵而驕,擾了后宅的安穩(wěn)。
他托著那扎的小翹臀,往房間里走,語氣里帶著幾分嗔怪:“開門前也不問是誰,萬一不是我,是壞人怎么辦?還有,地上涼,怎么不穿鞋?”
走過過道時,他瞥見沙發(fā)底下擺著一雙棉拖——想來這姑娘是一直窩在沙發(fā)上等他,聽見敲門聲就忘了穿鞋,徑直跑了過來。
“這么大的酒店,哪來的壞人?”那扎把臉埋在他頸窩里,聲音帶著點(diǎn)委屈,“你怎么才來呀?我醒了好久了?!?
余順捏了捏她泛著粉的臉頰,彎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語氣軟了些卻依舊認(rèn)真:“不管在酒店還是家里,開門前都得問清身份、看清人才行,知道嗎?”
“知道啦!”那扎蹭了蹭他的下巴,眼睛亮了起來,“不過以后我肯定不用操心這個——就像其他姐姐一樣,您肯定也會給我配貼身保鏢的,對不對?
我見過姐姐們的助理,都英姿颯爽的,工作室的同事說,她們都是退役的特種女兵,是真正的霸王花呢!”
看見沒,這小姑娘年紀(jì)不大,心里頭卻門兒清,半點(diǎn)不含糊。
若不是他知道原時空那個青島王公子確有其人,怕是要懷疑,昨天在北電校門口的“偶遇”,會不會是她為了接近自己,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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