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又是什么職業(yè)?我沒有聽說過?!标悩鋯柕?。
“你那兒的?”我問道。
“浙江杭州?!标悩浠卮鹞?。
“這就對了。”我解釋道:“一般道公只出現(xiàn)在廣東和廣西兩個省份,你們浙江靠近江蘇一帶,大部分是道士,只有少許的陰陽先生,當(dāng)然,我們道公也別稱為陰陽先生,但是在正當(dāng)情況下,被稱為道公?!?
“有那么一點明白。”陳樹點頭,似懂非懂的說道。
五天后,我出院了。這五天都是陳樹在照顧我,其他人估計去忙自己的事情,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出院之后的我,并沒有自己離開,而是跟著陳樹回到考古隊的基地處。
“喂,你跟來干嘛?你不回家???”陳樹問道我。
“我有個屁家?!蔽一卮鸬溃骸爸白龅氖虑?,你們周教授肯定有很多話要問我,你有沒有告訴周教授,我是道公?”
“沒,他們都在處理其它的事情,挖掘那座古墓還放置在一邊?!标悩浠卮鸬?。
忽然一個急剎車,我的頭往前面的座位磕下去。
“你剎車干嘛!”我摸著腦袋罵道。
“到了?!标悩湔f道。
下車后,周教授走來迎接我,對我十分的熱情。進(jìn)入一個大帳篷后,里面只有兩人,一個彭宗強(qiáng),一個于欣然。于欣然醒來后,她魂魄遇見我的那段記憶會消失,所以她只知道自己暈倒不醒人事而已。
當(dāng)然,我也得知一個消息,這妹子竟然向我表白。按照常理來說,我應(yīng)該接受,但是我對于欣然并沒有動心的感覺,全當(dāng)一個妹妹來看,反而是陳樹讓我有點好奇,總有那么幾次盯著她看,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于欣然見我進(jìn)入帳篷,站起來似乎想要叫出我的名字,但是一時說不出口,我微笑道:“我叫張亮,謝謝!”
“亮哥!”于欣然尷尬的笑了笑,對我打了聲招呼。
“切!”我聽到了彭宗強(qiáng)的嘲笑聲。
“你剛剛說什么?”我指著彭宗強(qiáng)問道。
“沒說什么?!迸碜趶?qiáng)回答道。
“最好別讓我聽到你說什么!”我嚴(yán)肅的說道。
說著,我坐在一旁的凳子。旁邊的周教授正如我所料,他問道我:“對了小伙子,能介紹一下你自己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懂得奇門異術(shù)這類的玩意兒吧!”
“我叫張亮,他們?nèi)齻€都知道的?!蔽尹c燃一支煙悠悠的說道。
“這里不準(zhǔn)抽煙?!迸碜趶?qiáng)瞪著我,說道。
“你他媽的說不給抽就不給抽啊,你老幾?”我把剛點燃的煙丟向彭宗強(qiáng)罵道。
“別給我搞事!”彭宗強(qiáng)站起來指著我罵道。
“一人少一句,別吵!”陳樹和解道。
“依我所看,這家伙絕對不是好人,別被他的表面騙人,像他這種人,活不過今年!”我說道。
“你詛咒我是吧?”彭宗強(qiáng)撩起袖子,似乎想要動手。
一旁的于欣然站起來制止彭宗強(qiáng),沒讓彭宗強(qiáng)跟我打架。
“小張,給我一個面子,別再吵了。”周教授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