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頭滾落在地后,我并沒有多驚訝,相反是胖老板,被嚇得身體站不穩(wěn),我蹲下來,戴上手套把人頭給撿起來,這人頭都已經(jīng)面目全非。根據(jù)昨晚那那鬼的說法,他的頭被人砍斷,與身體分離。
而他的其它部位都用攪碎機攪碎混入水泥之中,男鬼怨氣不是很重,換做是女的話,我敢保證,這整棟樓都會雞犬不寧,所以說,我算是走運遇見一個開竅的男鬼。既然命運安排你要死,你能不死嗎?
“報警吧?!蔽覍ε掷习逭f道。
胖老板擦去臉上的汗,拿出手機慌張的報警。警察來后也是很驚訝,在胖老板的口供之下,我被警察帶回了局里問話。他們很奇怪的問我,為什么我會知道墻壁里會有人頭。這一問,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難不成要讓我說是一只鬼告訴我的。
警察都是無神論者,我說是逝者化作鬼告訴我,讓我來申冤的?這當然不行,錄口供的時候,我說我靠直覺。
當然,我也說出我是一個棺材鋪的小老板,常年做死人生意,死人在身邊自然察覺到。身份證之類的都拿出來進行了驗證,我在警局呆了一個中午,胖老板跑來接我,房子已經(jīng)被封鎖,犯人也在通緝,所以我只是一個報案人而已。
就這么簡單,胖老板的事情我就這樣解決了。錢,我沒有收,而是給龔林一個人情,龔林聽說到胖老板的事情,也覺得很驚訝。墻壁被鑿開,在墻壁里面提取了那男子的dna進行了驗證。
已經(jīng)確認是當時裝修的員工,嫌疑犯是被害人的工友,總之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通緝了。
告別了龔林后,我開著我的小貨車,開始回往廣東的路上。
殊不知,這次劫難真的降臨了!
在開往告訴路段,我的手機想了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因為我這是老人機,顯示不出是哪個地方的號碼。因為我出發(fā)時是下午,現(xiàn)在是凌晨一點,也不懂是誰打電話給我。
接通電話后,我把手機放在方向盤的前面,打開免提喊道:“哪位?”
“是……我……”電話那頭傳來悠悠的聲音。
“說人話!”我罵道。
“昨晚拜托哥們你的那個男鬼。”電話那頭回答。
“有事嗎?”我問道。
“謝謝你了!”男鬼語氣帶有感恩。
“話別多說,滾去投胎別煩我,我開夜車!”我喊道。
“謝了哥們?!蹦泄碚f完,便掛下電話
我無奈的搖搖頭,這男鬼還會打電話給我跟我道謝,要是所有的鬼都這么自覺,我們這群捉鬼的先生,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中途休息站。
結(jié)果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看著手機那號碼,是剛剛男鬼打來的,我接通后,問道:“又有什么事情?”
“哥們,白無常讓我轉(zhuǎn)告你,小心!”說完,電話便傳來“嘟嘟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