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精被消滅后,它的身體沒有了妖氣,也逐漸變成一具干癟的老鼠尸體,順著臟水往通道口流去。我看著這一小瓶的老鼠血,找到那個人,應(yīng)該夠用的。
“不容易啊亮哥!”劉皓蒙著鼻子,說道。
“你好像,很嫌棄我!”我問道。
“你大爺?shù)?,無端端跳下這水下面,能不嫌棄嗎?”劉皓罵道我:“我還打算引它上來的,是你自己急于求成,不能怪我?!?
我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尿臊味,尸臭味,那是全身都是。我自己也忍不住了,在旁邊干嘔起來。順著原來的路,我和劉皓爬上了下水道。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diǎn)多,我和劉皓回到棺材鋪時,已經(jīng)是六點(diǎn)。
回到棺材鋪,我第一時間就是洗澡。一個小時,整整一個小時,我用了半支沐浴露,才把我身上的臭味給洗掉,休息了十幾個小時,晚上,才是干正事的時候。我怎么覺得,我已經(jīng)把作息時間給弄亂了,白天睡覺,晚上休息。
此時,我在桌子上,擺上中國地圖!沒錯,這地圖必須是要用到的。首先就是拿羅盤,放在中間,然后把少許的血倒在羅盤上,在血順著羅盤留下來時,雙手呈劍訣,指著羅盤,閉眼念道:“天地自然,穢氣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尋人有術(shù)……”
當(dāng)我睜開眼睛后,羅盤的指著,指著地圖某個省,被我倒下的老鼠血,則是流向所在的省內(nèi)。我低頭一看,呢喃道:“四川成都?”
劉皓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應(yīng)該就在這兒了?!?
話不多說,一晚上過去后,第二天啟程,前往成都。如今隨身攜帶的是世界地圖,而不是斬妖除魔的法寶。抵達(dá)成都后,用尋魄術(shù),來尋找屬鼠的那個人,成都這么大,自然有我自己的尋找方法。
頭一次來四川成都,我和劉皓站在天橋上下看,上千的人來來往往,而我手中則是拿著中國地圖和羅盤。
“亮哥,你確定,找得到?”劉皓用質(zhì)疑的口吻問道我。
“可……以……吧……”我皺眉道:“有這個體征的人非常的少,既然我們能用最繁瑣的方式找到他,就說明,我們和他有緣,一定能見面的,不然,秦檜也不會跟我打賭!”
說完,我拿出羅盤,這羅盤就是根據(jù)那人的所在方向而尋找。當(dāng)然,我拿出來并不是來找人的,而是習(xí)慣性的拿出來裝模作樣。如果屬鼠的那個人出現(xiàn)了,這我羅盤它會震動,沒錯!像手機(jī)一樣震動,且?guī)臀抑该鞣较颉?
“亮哥,你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動真格?不怕被公安抓嗎?”劉皓問道我。
“不,我只是看看,哪里有飯館,我餓了!”我回答道。
劉皓非常的無語,但是依舊跟著我,前往最近的飯館,一頓飯下去,接下來就是等待。或許一小時可以找到,或許一個月都找不到,因?yàn)樵谖艺业街?,也許那人已經(jīng)被秦檜給找到。
“亮哥,你手機(jī)響了?!眲┑鹬桓篮?,說道。
“我的手機(jī)是震動,不帶鈴聲的。”我無語道。
“就是震動啊,你拿出來看看?!眲┱f道。
我拿出我的黑白諾基亞,發(fā)現(xiàn)并沒有來電顯示,那震動聲音,從哪傳來?我看著自己的口袋,拿出羅盤,發(fā)現(xiàn)是羅盤在震動,而羅盤的針也在朝著一個方向指著,卻沒有轉(zhuǎn)動。
“要不要這么巧?”我說道。
“上!”劉皓說道。
我和劉皓走出飯館,跟隨著羅盤指引的方向,一路走到……走到派出所!我去你大爺?shù)模瑸槭裁磿谂沙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