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了,做什么都行。在賓館渡過一個舒服的夜晚,我和劉皓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后,便開始蹲點。
檔案袋,已經被我燒了,蔡天明跟我說,這檔案袋就是一個秘密,只有局里的人和我,以及劉皓知道。燒毀了,沒有人知道這些秘密檔案。
現(xiàn)在是上午十點半,按照檔案上的情況來看,何健斌這個時候會在地下電玩室,也就是我們年輕人經常去玩的那種老虎機,水果機,關于賭博類的。
依然是在北京市,不過這次是在一個小鎮(zhèn)內。這個鎮(zhèn)比較偏僻,沒見多少警察來巡邏,我和劉皓把車??吭谝贿?,偽裝成年輕人,走下地下室。
這地下室果然是一個黑市賭博地方,大部分是學生和年輕人。而我,在一個拳皇機的面前,找到了檔案里的何健斌,平頭,比想象中的二十七歲,老十歲,感覺比我還老。
“亮哥,是不是哪個?”劉皓指著我所說的何健斌問道。
“嗯。”我點頭應道。
這何健斌叼著煙,在拳皇機面前打了有半個小時,不知道是輸了還是贏了,總之他好像很生氣。走出地下游戲室后,我和劉皓繼續(xù)跟著他。
何健斌來到一家賣手機的地方,然后問道老板:“老板,有沒有只能手表,語音報時的那種,然后字大一點的?!?
“給老人家用的是吧?”老板回問著何健斌。
“對?!焙谓”簏c頭應道。
我和劉皓假裝在選手機,老板忽然喊道:“兩位等下,先看看?!?
“他要只能手表干嘛?”劉皓問道。
“鬼知道?!蔽一卮稹?
這何健斌買了智能手表,然后跑去菜市場買了菜,這他大爺?shù)?,和普通人逛街沒有什么區(qū)別,根本看不出面前這何健斌是一個殺人犯。
然后,我和劉皓,又跟著何健斌到達一個村子。何健斌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我和劉皓跟蹤他。這村子里的人,見到何健斌,都很熱情。
何健斌拐進一條巷子,步行兩百米左右,在左邊的一間樸素的房子停了下來,我拉住劉皓往旁邊躲起來,罵道:“你小子沒看人吶?”
“出神了,不好意思?!眲┣妇蔚男Φ馈?
當我轉身,看著巷子里時,何健斌已經不見了,應該是進入那房子了。我和劉皓慢慢的朝著那屋子走去,結果這屋子的門被打開,何健斌站在門口。
看著我和劉皓說道:“跟了我一上午,肚子餓了,不如來吃點飯再走?”
“不好意思,我們是來找人的?!蔽伊ⅠR找了理由騙他。
“是誰?。拷ū??”屋里頭,傳來一個老奶奶的聲音。
“奶奶,是我的同事?!焙谓”笳f道。
一個老奶奶,慢慢悠悠的駝著背走來門口,老奶奶白發(fā)蒼蒼,似乎眼睛有點不好使,走路的時候,還瞇著眼睛。
“怎么辦?”劉皓問道我。
“隨機應變。”我回答道。
“是不是建武回來了?”老奶奶問道。
“奶奶,建武出國了,我是建斌的同事,建武讓我過來看看你?!蔽倚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