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到我的棺材鋪,而是來到佛山,劉皓他大伯開的義莊,也就是劉皓所住著的地方。劉皓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他說的是鑰匙,也就義莊的鑰匙,他有話想對我說,然而魂魄已經(jīng)魂飛魄散,或許在義莊,有他想要對我說的話。
距離上次來義莊,才不夠一個月。
推開義莊的木門,步入義莊里面,一股木頭的清香撲面而來。我走到劉高的遺像面前,給他上了三炷香,呢喃道:“劉伯,不好意思,我把阿皓給弄丟了,你要是對我有什么不滿的,可以找我下去喝茶,估計(jì)你都投胎了吧,阿皓,他去找你了!”
劉皓這人,平時沒什么事藏在心里,在尋找十二個人的路中,劉皓經(jīng)常把心事告訴我聽。而他恰巧的說到,他有寫日記的習(xí)慣,當(dāng)然,這是他上學(xué)時候的事,長大了,誰還會碰這玩意兒,都顧著賺錢娶妻育兒。
我在劉皓的房間桌子柜子里,找到了一個用月餅盒,里面,有一本筆記本,還有兩張照片。第一張照片是劉皓高中的畢業(yè)照,我一眼就看出這二百五站在最后一排,這小子和我有的一比,在學(xué)校坐最后一排,而且還是學(xué)渣。
而這第二張照片,是劉皓的全家福,他父母親,另一個則是劉皓的大伯劉高,而這張照片的背景是在茅山,看來劉皓也是茅山的道士。
另外一本筆記本便記載著劉皓的故事,都是他自己整理好寫出來的?;艘粋€多小時的時間,看完了劉皓寫下的“日記”,終于了解到了劉皓的身世。
整理下自己的思緒,劉皓他的出生是這樣的。
茅山,是道教圣地之一,而在這信息發(fā)展的時代,道士是可以娶妻生兒的,而劉皓的爺爺是茅山上一任的掌門,不過劉皓的筆記里沒有記載著是茅山第幾任掌門,如果按照這樣的劇情說下去,劉皓如果不走出茅山,他就是他父親之后,下一任的掌門。
劉皓的爺爺病逝,茅山選舉掌門,和選國家干部一樣,都是通過投票,以大眾的民意去選舉的。誰有這個能力做掌門位置,誰就帶領(lǐng)茅山繼續(xù)發(fā)揚(yáng)光大。
劉皓的本名叫做陶皓,大伯陶高,父親陶翔。在這里說明一下,為什么劉皓忽然改姓了,這個看下文,我會解釋的,在這里,暫時稱呼他們原本的名字。
陶皓的爺爺逝去后,眾人選舉,在茅山中,陶高和陶翔兩兄弟的本領(lǐng)是最厲害的,畢竟是掌門的兒子,這不,兩人卻沒有想著要做掌門位置,兩人都認(rèn)為自己實(shí)力不足,意思是讓給對方去當(dāng)掌門。
不過說實(shí)在的,能有這樣的兄弟,真心不少了。我看過電影和小說里,為了一個權(quán)利位置,爭的你死我活,不管是不是親兄弟。歷史上,皇帝的后裔都是這樣的,而陶皓和陶高兩人互相推辭,茅山的其它長輩看出他們的用意,于是給他們兩個一個任務(wù),在崗嶺山,有一只僵尸要出土了,誰能滅了那僵尸,掌門位置誰就坐。
當(dāng)然,這僵尸是飛魃,當(dāng)時還是剛剛成形,尸氣并不是很重,還保留在尸妖的階段,所以這個時候去鏟除剛剛成形的飛魃,是絕對可以的。、
當(dāng)天,陶皓和陶高都在房間里談話,而談話的內(nèi)容,陶皓在這記事本里寫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