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滌走下公交車,問道:“你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我一句都聽不懂?!?
“陳樹,苗小芳,于欣然。她們?nèi)齻€被江城的人綁架了?!蔽覈烂C道:“干他母的,這群人玩陰的,明的玩不過我們,來陰的。讓我拿飛魃的尸丹去換她們?nèi)齻€,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馬健才離開這就出事了,欣然失蹤了,阿皓那小子不知道嗎?”吳滌問道。
“我打個電話問問?!蔽艺f道。
隨后,我撥通劉皓的手機,那邊遲遲沒有回應,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劉皓自從在上次分開后,雖然在佛山做著小工作,可他和于欣然的愛情那是比蜂蜜還舔,比強力膠水還有粘,有時候在眾人面前都會親熱。
連續(xù)撥了六次劉皓的手機,也沒有接通。絕對是出事情了,這三個女生,一個懂跆拳道,一個懂苗疆蠱術(shù)。另一個苗小芳雖說是最弱的,可是三人長時在一起,什么逛街吃飯都在一起,都被綁了過去,江城的人不僅僅有社會分子,還有邪教份子以及其它的邪物,這人不可估量。
我看著手機,剛剛是陳樹的手機打來的,在現(xiàn)代這個高科技時代,一個手機號碼機就能查出是在哪里打來的。普通的警察幫不上忙,必須找馬健。我立馬撥通馬健的電話,馬健接通后,問道:“怎么了?”
“馬部長,出事了?!蔽页林氐恼f道。
“說下?!瘪R健回答。
我把剛剛的事情告訴了馬健,馬健想都沒有想,說道:“帶上你家的小狐貍,還有吳滌,來國防禁忌部總部?!?
“總部在哪?”我問道。
“就在北京。”馬健回答。
“那……你為什么還有離開北京?”我問道。
“有些私人事情我要去辦,現(xiàn)在我沒空去處理事情了。這件事可大可小,必須謹慎的商量,綁票這種事情他們還干得出。像他們這種危險的恐怖份子,需要出動大量的警力去圍剿,我需要你家狐貍的支援?!瘪R健說道:“現(xiàn)在我從機場回往北京,我給你一個地址,你和吳滌去那個地方,敲門三長兩短,再咳三聲,這是暗號?!?
“行。”我說道:“你幫我接我家的小叮當過來,它自己在家,你讓人去接它時,記得把電腦帶上,沒有我和它視頻通話,這小家伙是不來的?!?
與馬健商量好后,馬健正從機場趕回我這邊。而我也收到了馬健發(fā)來的短信,地址是在一個科研院,也就是平常用來做生活用品檢查的地方,我和吳滌乘車來到此處,發(fā)現(xiàn)周圍沒有居民樓,不過自然風景還是挺漂亮的。
“這科研樓,就是國安禁忌部的總部了?為什么這么普通,而且還這么的顯眼。”吳滌問道。
“凡事不能看外表?!蔽艺f道:“北京是我國的首都,這里聚集著很多重要的東西,故宮的風水,關(guān)乎到很多事情,我國之所以這么繁榮昌盛,合家安康,不僅僅是個人的擁護,少許的是靠風水來依靠。”
我和吳滌踏入科研院,科研院一共有三樓。不時有穿著白褂的工作人員拿著研究的樣本走來走去,似乎沒有人理會我和吳滌。畢竟這里不是私人公司,而是一個地方研究所,回想起馬健說的門,我走了這么久,只有一個玻璃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