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降頭師被我殺了后,這老降頭師異常的鎮(zhèn)定,他手中拿著佛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似乎并不在意我殺了人。這老頭子抬頭看著我,好像在說泰語,又好像在念咒語。
“他說什么?”我問道。
“不知道,說的是這邊的土著語,看他這吊樣,好像是在威脅我們。”吳滌說道。
“嘭!”我對著老頭子的心臟開了一槍。罵道:“媽的這么多的廢話,嘰里呱啦的,去和閻羅王說吧?!?
“兄弟這么暴力?”吳滌驚道。
“我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什么,真的是很煩!你聽得懂?”我問道。
“聽不懂。”吳滌搖頭道。
“那不就行了,我們殺的是壞人!”我笑道。
我和吳滌若無其事的走出房子,在這種戰(zhàn)爭紛亂的地方,根本沒有人察覺有人死了。當(dāng)我倆走出屋子時,外面的村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和吳滌,我皺眉問道:“這些人……是什么眼神?”
“不知道?!眳菧旎卮穑骸安还苓@些了,大晚上的,你還怕他們殺了我們?”
“這倒沒有?!蔽一卮鸬?。
兩個泰國佬解決了,一對降頭師師徒也解決了,接下來的行動,看來是要潛入江城的內(nèi)部阻止他喚醒僵尸始祖將臣。
當(dāng)晚,我睡的很舒服,不知道什么原因,總之有那么一種快要解放的感覺吧。因為這一次我有預(yù)感自己會死,我只想讓天命的《陰陽先生》那本書大結(jié)局,一直被天命安排我的未來生活,很不爽。只要我死了,就可以結(jié)束這一切!
早上九點多,劉皓回到了這里。進(jìn)入屋子后,劉皓小聲的問道:“怎么樣?搞定沒有?”
“都搞定了?!蔽艺f道。
“外面有兩個江城的手下,他們可能見過你們兩個,被你們干掉的那兩個泰國佬尸體在哪?”劉皓問道。
“樓上放著?!蔽一卮穑骸爸徊贿^變成了一具干尸。”
“跟我來,等下運(yùn)送尸體進(jìn)去?!眲┱f道。
上了二樓后,吳滌打開放有尸體的那個門,這兩具干尸發(fā)出腐臭味,劉皓直接掏出一把匕首,丟給吳滌說道:“油條你把他們兩個的臉皮給割下來?!?
吳滌也不猶豫,接過匕首后,三下五除二把這兩個泰國佬的臉皮給割開,雖然是干癟的臉皮,但是看吳滌這動作感覺像是一個殺人狂,很熟悉的力度和刀工。
“我在村里的時候,經(jīng)常幫村民殺豬?!眳菧煨Φ?。
劉皓接過兩張干癟的臉皮,在臉皮滴上幾滴不明液體,這干癟的臉皮在我面前迅速充滿了彈性,那兩個泰國佬的面孔再一次的呈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驚訝的問道:“這是什么邪術(shù)?這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