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三苗沒有和我打斗,讓這些綠眼僵尸和我們打,消耗我們的體力,雖說綠眼僵尸很容易解決,但是這樣打下去,確實會消耗我們的體力,光是劉皓,讓冷無情出來消耗更大的體能來維持。
二十多只綠眼僵尸被我們解決,本以為就這樣結(jié)束了,誰知道陸續(xù)上來與我們戰(zhàn)斗的不是僵尸,而是被小鬼上身的降頭師,劉皓似乎有點頂不住了,他收回了冷無情。
“我需要留點體力到最后,不能在這里浪費,有沒有厲害一點的道術(shù)使出來,兩位大佬?”劉皓問道。
“我只會算卦,要不我替你們算一算?”吳滌心態(tài)賊好,還開起玩笑來,然后問道我:“老張頭,你呢?”
“真的是煩死了!”我怒喊一聲,那些降頭術(shù)都不敢上來打我們。
此時寺廟內(nèi)的游客已經(jīng)全部被嚇走,那些僧人好像只是臨時的而已,并不是所謂的高僧,也跟著人群跑出寺廟。
“怎么?要出大招了?”藤田三苗笑道:“你認(rèn)為,你能走出這個廟嗎?”
“你認(rèn)為呢?”我用嘲諷的語氣回答。
說著,我拿出一把匕首,對著自己的手掌心割下一刀,鮮血順著我的手心滴落在地上,那些降頭術(shù)估計見我有大動作,遲遲不肯動手,要是他們動手的話,我還真放出我的大招。
師伯離世后,教會我不少的道教秘術(shù),而我現(xiàn)在所使用的凌空雷符,正是其中之一。因為我的血是陽血,在驅(qū)邪鎮(zhèn)煞這上面相當(dāng)于加了一個buff,增強(qiáng)了攻擊力。
我心里默念著咒語,然后把沾滿鮮血的手舉起來,血液依舊在滴落著,接著,我用割傷的手,在我的面前畫出一道五雷符,五雷符定在我的面前,紅色的,帶有一絲絲的靜電。
“難道你不知道,你們中國道教的這些低端道術(shù),對我根本沒用嗎?”藤田三苗笑道:“一個雷符就想把我給打倒,張亮,你是老糊涂了?”
“我想你根本不知道道術(shù)的真實性吧!”我笑道。
說著,我左手抓著右手手腕,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列豎著呈劍指,皺眉怒道:“東魔明,南烈煞,西赫猛,北惡轟,中焜電,五方蠻雷使者,五岳社令。六毒蠻雷,神咒而聚,速降壇前!神兵火急如律令!”
“敕!”
一聲令下,我面前的漂浮的五雷符,瞬間分身成為十個五雷符圍在我的身邊,那一絲絲的靜電已經(jīng)變成強(qiáng)勁的高壓電,甚至可以說是雷電,一閃一閃的有可能亮瞎他們的鈦合金狗眼!
我看見藤田三苗臉色大變,他想要往寺廟內(nèi)跑進(jìn)去時,我發(fā)動手指的劍訣,用力的一抖,十副漂浮在我身邊的五雷符,往旁邊飛去,那些降頭師無路可走,包括藤田三苗,都被握著五雷符給打中。
就連墻壁都被我的五雷符給震踏,濃濃灰塵之中看不見藤田三苗身在何處,那些降頭師是死是活我也不清楚。
“跟我來!”劉皓說道。
我和吳滌,跟著劉皓往寺廟后去走去。
寺廟的后院,異常的安靜,樹上連鳥叫聲都沒有,隱隱約約中,我感受到一股壓制我的邪氣,我跟隨著這股壓抑感往前面走去,一腳踢開前方的門。
發(fā)現(xiàn)房間里面竟然是實驗室,而這里面,竟然站著一個女人,還是美女!
“我靠!媽的人呢!”劉皓罵道。
那女的沒有被劉皓給嚇到,反而伸手從身后想要拿出什么,這女的不簡單,我拿起旁邊的凳子,朝著那女的身體砸過去,從他的手中,掉落一把手槍。